這段感情沒有人正式說開始,它如一顆埋好的種子,不知不覺在兩人心底生根發芽,隻待一個合適的契機衝破土壤。
白橋在郊外的一套房產離工作的地方開車需要2個小時,環境很好,不過人煙稀少,商業氛圍較淡。
白橋偶爾回來,在樓頂喝喝酒,天氣晴朗時能看到城區看不到的星空。
程芳樂在浴室洗澡,白橋已經四處去翻衣服了。
這裏東西很少,除了定期會安排人打掃衛生外,白橋從不帶外人過來。
程芳樂任由溫暖的熱水包圍著自己,她盯著這些從花灑噴出的小水柱,它們滑過自己的身體,隨波逐流又迫不及待的與其它水融合。
這個時代隨波逐流很容易,她拋下陸石接近白橋,她想,她堅持的是對的,是她一直想要的。
程芳樂用手抹掉水氣,站在鏡子麵前,裏麵那個女人,濕潤的頭發貼在臉上,一張明媚動人又不要飛揚妖冶的精致的臉,和以前張揚的她不一樣。
她穿上白橋遞進來的大大的男士襯衫,如果她主動勾引白橋,會怎樣呢?她將衣服一側滑至肩臂出,漏出曲線優美的脖頸。這樣是不是能更快達到目的?
一瞬間陸石那雙祈求的眼,他蜷縮在過道裏疲倦的俊臉,他衝進醫院病房裏滿是痛心的臉,他剛才站在雨裏默默守護他的模樣,全部一擁而上。
此刻陸石在幹什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著別人回了家,他會不會想不開,或者應該恨死她了,想盡快和她脫離關係吧。
程芳樂又一陣難受,但這樣的結局不正是她想要的嗎,不顧一切達到目的,嫁給白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為了錢而焦慮,過上上流社會的生活。
程芳樂開門的手又製住了,她頓了頓後利落的脫掉襯衫,外麵等待她的是一個30歲的男人,不,根據她以往的經驗來分析,外麵是一頭成年雄性蠢蠢欲動的動物,她現在猶如一塊甜點,如果不想被享用就應該把自己裹得再嚴實些。
她拿出厚厚的一條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再將襯衫套在浴巾外,扣得死死的。
白橋已經洗好坐在客廳裏等著。
他等什麼呢,等這個主動靠近他的女人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沒弄清對方的目的,就急不可耐的撲倒對方,愚蠢的男人才會這樣做。
但白橋看著裹得嚴嚴實實的程芳樂時,頓時玩興大起。
“你裹得密不透風的,我就不會亂想,亂動了是不是?”
白橋將站在客廳裏的程芳樂打橫抱起。
“停下!”程芳樂低吼一聲,“白總太心急了。”然後嘴角微微笑著。
白橋很意外,整顆心髒劇烈的跳動,將她扔到柔軟的沙發上。
遭了,程芳樂暗叫不妙,如果白橋來硬的,她可無法反抗。她掙紮著想從沙發起身,誰知白橋一手撐在了浴巾上,她推開白橋起身時用力過猛,整個浴巾被撕扯下來,露出長長細細的腿來。
“啊!”程芳樂一個心驚,下意識的去見地板上的浴巾,白橋已經衝到麵前,低頭吻了上來。
那雙唇,冰涼柔軟,白橋的呼吸越來越重,整個身體因為劇烈的興奮膨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