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餐布配上舒適的咖啡色軟椅子,一家現代風格的法餐,程芳樂一來就愛上了這種恬靜的用餐環境。
星期天的晚上,精致的菜品,配上頂級的紅葡萄酒,喝一口讓人心醉。
程芳樂是很喜歡喝酒的,以前她的酒量驚人,在會所應酬時好酒也喝過很多,但從來沒像今晚這樣細細的去品嚐紅酒,因為她是陪酒的,而不是去品酒的。
程芳樂又嚐了小小一口,享受著自己作為真正的客人這一刻。
“別人不知道的以為你這玻璃杯裝的是神仙水。”
白橋想笑,但作為一個出入高級餐廳的紳士他隻輕輕抬起嘴角,若有所思的看著對麵一臉滿足的奇怪女人。
“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對我來說這酒好比瓊漿玉液。”
不在乎白橋警告,不在乎周圍的驚訝眼神,程芳樂繼續享受著這次“盛宴”。
“你什麼時候搬出來?”
“挺好的現在,幹嘛要搬。”
一個聰明冷靜的女人,居然被一杯酒弄得神魂顛倒的,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
白橋從衣服兜裏拿出一串鑰匙丟在白色的餐布上,這時程芳樂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這把鑰匙給你,盡早搬出來。”
程芳樂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幹嘛給我鑰匙?”一身感情債的你,又是秋蟬又是未婚妻,甭想蠱惑我。
“我不住這裏,又不是見不得人,幹嘛要鬼鬼祟祟的自己住在你安排的房子裏。”
程芳樂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毫無顧忌的說這些話,按照平時,她應該禮貌的接過鑰匙,然後笑著說謝謝,這才是一個有目的的貪慕虛榮的女人該做的。
“噢,你這是在生氣?”
“我幹嘛生氣,你喜歡給誰住,就給誰住。”
程芳樂說完又覺得不妥,她怎麼了,難道是因為知道他愛著秋蟬,還是他有未婚妻,可是這些她早就察覺到的呀。
“你真是奇怪,不是你嚷著說別墅太遠,這房子可就在公司附近,你不願意去,那就算了。”
白橋把鑰匙放回口袋裏,看來好心做事真的沒有好的回報。
餐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程芳樂又連續喝了幾杯,白橋並沒阻攔,因為程芳樂一直是一個有很好控製能力和冷靜的女人,但是現在他懷疑自己判斷有誤,因為盛著紅酒的高腳杯被某人打翻了,白橋以最快的速度跳起來,但衣服上還是沾染了不少紅酒。
看她站起來手忙腳亂去收拾,臉頰紅撲撲的,才發現她身子也搖搖晃晃,顯然現在已經是一個毫無把控能力的醉鬼了。“你這個酒鬼,你到底喝了幾杯了?”
看著程芳樂舉起5個手指,白橋真的快瘋掉了。這麼優雅的環境,這麼美妙舒緩的音樂,還有一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美男在她身邊,可她眼裏卻隻有紅酒。
“給我老實呆在這裏。”
白橋去洗手間,可回來時,那個喝醉的女人不見了,位置上空空如也,甜點好好的擺放在桌上。
可10分鍾過去,20分鍾過去,還是不見程芳樂出來。
衛生間裏程芳樂坐在馬桶蓋上,她那該死的鞋子怎麼也穿不上,剛才進來時她嫌高跟鞋不好走就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