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我原來的地方,我去找了我的老友方孔,老方知道我見到了金龜錢精,卻沒有捕捉,惋惜得直拍大腿。說古坊鎮這麼個好地方,難得出現了富得流油的金龜錢精,以後再去找它,更是難上加難了。
我搖著頭說,我不會再去古坊鎮。
棋白則去了他的老家那邊,說是去弄九股法鞭去了。自從他的七股龍頭法鞭被損,棋白有些打擊,他一心要找到九股製成的無敵法鞭。賀予良這幾天也在忙活製作他的法寶,道士的法寶永遠那麼繁瑣。
我隻得照顧鴦姑娘。不顧對於鴦姑娘這個還未‘開化’的古代姑娘,很多時候的確讓我很頭疼。比如她開始掌握了一些現代的常識之後,喜歡上了看電視,會時不時地問我:“為什麼我喝雪碧沒有水從我背後淋下來?為什麼我吃德芙沒有黑絲飄來飄去?為什麼我用了閃亮眼睛也沒有閃亮起來?為什麼我吃大大泡泡糖沒有召喚出超人……”
每每她超雷人的問題出來,我就渾身氣血倒流,嘴角在抽搐。她的寵物刺蝟錢精也不許我們覬覦,因為我沒錢的時候,老是偷偷盯著那隻刺蝟錢精看。
三錢依舊閑得發慌,這段時間,他突然對予良的法寶感興趣起來,一整天跟予良湊在一塊去了,還跟他學習那些法寶如何使用。
因為予良是新人,一心要加入我們隊伍,一路捉錢精,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雲遊四海,行俠仗義,豈不快哉。三錢感覺自己收了一名小弟一樣,喜歡在予良麵前吹噓,說以前我們怎麼牛掰,比如怎麼捕捉各種類似冠子蛇精的凶猛惡錢精,又述說補到錢精後,怎麼煉出金山銀山,然後怎麼拿著金錢揮霍無度,或普度眾生,說的我們捕銀人跟豪邁的通天大俠一般。
予良聽罷完全迷住了,對我們捕銀人這道行充滿了羨慕和激動,三錢的誇誇其談讓予良有種錯覺,好似其他動物都有‘這隻極有可能是錢精’的猜測,然後開始滿世界尋找家禽,去了菜市場也一樣,他的目光都凝聚在所有的動物不動了,包括螃蟹田螺王八。
甚至有了去到菜市場或屠宰場裏,會把每一批到場的動物都檢查個遍,問三錢這隻這隻到底是不是錢精,好守株待兔撿個漏。
我跟他說:“錢精哪有這麼好發現的?那這世界不得滿是金山銀山在飄蕩?”
三錢就把我有向陰葵的事情告訴了他,說甄別那隻東西是不是錢精,得有鑒別錢精的法寶。當他知道我有一樣法寶可以定位錢精的方向時,他開始軟磨硬泡地說要借我的向陰葵去研究研究,並且說可以拿他的捉鬼術跟我交換研究。
話說我的向陰葵自打上次捕捉到鴦姑娘時,折斷了花莖,現在整棵向陰葵還蔫蔫的,放入零錢硬幣,也不見向陰葵吸收營養,長成原來嬌嫩的樣子了。
而上次在錢精市場裏,白胡子老頭孟前輩卻跟我說過,向陰葵有天大秘密,我也不知曉到底是何秘密,就這麼瞅著向陰葵,它也不能自己說出這個秘密來。
予良說要用捉鬼術跟我交換研究,我說:“你們雲天道派的法術也不見得有多厲害,這次你也沒有表現得足夠讓我驚豔。你的那些捉鬼術在我眼裏,很是小兒科。算了,你要想研究向陰葵,盡管拿去,但是記得別把我的花朵弄枯萎了,上次被鴦姑娘弄斷了枝,現在都不見長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