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議稍許,決定要跟暴力妞分道揚鑣。暴力妞的行為跟個熊孩子似的,跟這種人一塊走,太不靠譜!
我跟暴力妞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後會有期!”
暴力妞發現我居然膽敢違抗她的命令,她不由得大聲喝道:“你敢走!”
“老白,走!”
我牙一咬,跟棋白頭也不回地邁步就走。
我們的距離開始逐漸拉遠……
一切靜悄悄的,隻有我們的腳步聲。
棋白一邊走一邊低聲道:“靈兄,萬一她又拿火箭筒對準我們怎麼辦?”
其實我也冷汗直冒,這丫頭脾氣怪異得很,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我也是賭了一把了:“被她轟了拉倒,晚死不如早死,跟著她,我們遲早也得死在她手上。”
“喂,等等!”
我們走了不遠,暴力妞突然叫住了我們:“我、我跟你們一起走!”
或許是我擺不脫了暴力妞了,她像是命中注定的,要粘在我身邊一段時間。本來她一貫犯有公主病的,就覺得什麼人都得聽她的,當我們搏命地跟她對抗的時候,她妥協了。或許她也受不了沒有人讓她使喚的日子。
我拗不過,也隻得把她帶在身邊。
可最鬱悶的,她這麼有力氣,居然把攜帶的重武器都給了我搬運。我身上背著不少東西,都是她在兵器庫裏搬出來的。到頭來,我還是她的隨從,幫她牽馬墜蹬。
出來不遠,我就迷惑了,不由得問暴力妞:“喂,丫頭,你爹到底在哪裏?”
暴力妞左顧右盼,對我稱呼她‘丫頭’兩字也沒有了憤怒,迷惘道:“這我哪懂?”
“你都不懂你怎麼去找他?”
“你們不也不懂你們的朋友在哪麼?”
“至少我知道她們還在異角這個地方啊!”
“哦,那我父親不在這裏。”
“在哪?”
“冥城。”
“冥城又是在哪?”
“你們來的地方。”
棋白的腦力很好,而且他的辨路能力還是不錯的,我們來時的路線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要說我們來時的路,倒是有幾處讓我記憶深刻的,比如盤腸嶺,那些長著很像人的隱私器官的垂峰林,蘑菇地,還有恐怖的黑窩怪地域等。仔細回想,這些地方都危險極致,到處都有怪物出沒。
暴力妞則說可以帶我們繞近道,避開那些危險的路段,我們離開了那軍營十幾裏後,進入了一片奇怪的深林中。
深林的邊緣竟然有一條河流,我們臨時砍下木頭做了竹筏,然後順著河流而下。
這路程讓我們大大縮短,同時也避開了怪物頻繁出沒的地方。
下了竹筏,我們進入阡陌小道,又翻山越嶺。暴力妞的視線在地府的任何一個地方都無比的清晰,她總能在錯綜複雜的環境裏找出能夠走進去的路。
之前我雖然很反感她跟我一起走,不過現在看來,她的輔助,令我們大大節省了時間。
我們很快就要到達來時的路口。
吊橋邊。
冷不丁,一張巨大的蜘蛛網橫亙在了我們畢竟的吊橋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