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進入冰窖一樣地方,一下子讓人的身體機能有點適應不過來。而我心裏也更加疑惑了,此地必有蹊蹺!
呼!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風從前麵的甬道朝我們的臉吹了過來,空氣中一瞬間進入零度狀態!我發現暴力妞長長的眼睫毛都掛上了霜凍。
“好凜冽的寒氣!”
我的手心捏起了一枚雷刀符,又換上了鎮元符。
往裏走,赤腳的暴力妞不時地單腿站立,然後搓搓腳上的冰霜。我看到她的腳丫子被冰得通紅通紅的,有點滑稽。到了個拐彎角,我們登時再次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撼住。
前麵的牆壁頂上竟然朝下豎立著一根根尖銳的冰錐,冰錐下滴落的水又把地麵堆疊起像是蠟燭一樣的冰雪,前方看起來就如一隻猛獸的大口,大口上下都長著尖銳的牙齒……
“地下排水係統裏居然有這種鬼地方!”我眼睛都看直了,這特麼什麼東西?
走上前去,用手觸碰這些冰棱,刺骨的寒冷與冰凍,可是現在可不是冬季,雖說地下道可能會出現冬暖夏涼的情況,但是這也太涼了,附近的水分都結了冰,牆壁都是白蒙蒙一層霜凍,宛如一個製冷器的抽風口。
我低著頭,走進了這上下都鋒利的冰錐之間,像是進入了一個大口中。我的手電筒朝裏麵照射,裏麵的空氣似乎都被凍住了,白蒙蒙的。暴力妞進來的時候,一路把尖銳的冰錐全部都折斷,因為她是赤著腳。她可不想被這些尖銳的冰錐給刺到。
我也敲掉了一根額頭前麵的冰錐,打了一下寒顫,問暴力妞:“你冷麼?”
暴力妞其實也在打哆嗦,但是還是逞能道:“呃……有點而已。”
我碰到她的手臂,發現她的手臂幾乎都跟冰一樣涼了。
這冰窟內,一定有零下好幾十度!
進入了冰窟口,我驚駭地發現了一個耳洞,那個耳洞很像是貓耳,牆壁上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我的手電筒朝裏麵照射的時候,幽深幽深。
“哎丫頭,看看這耳洞裏有什麼?”我問暴力妞。
暴力妞眼睫毛跳了一下,迅速掃了一眼:“不行,看不到全部,這是個貓耳洞,裏麵有轉折點。”
三錢捋了捋袖子:“靈哥,這貓耳洞好生奇怪,待我鑽進去試探究竟,再做道理。”
我道:“裏麵有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能進去?”
三錢不以為然:“我不進去怎麼知道有什麼東西?”
我又道:“可是連裏麵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怎麼進去?”
我剛說完,好像突然間弄懂了三錢的羅輯思維,他下一句肯定又說‘我不進去怎麼知道裏麵有什麼東西’……
“行了行了,聽我的。”考慮到安全起見,我還是不讓三錢進去了,改為我親自進去。
我正要貓腰進去,暴力妞卻阻擋了我:“你們兩個凡人,爭什麼爭,我視力最好,我進去!”
暴力妞轉身就進入了貓耳洞。
半分鍾不到,突然裏麵一陣聒噪,劈裏啪啦,彭!轟!呼……我們在貓耳洞中繼而聽得一聲怪叫,卻不是暴力妞的聲音。那聲音尖銳得跟杜鵑鳥似的,很是刺耳,同時這才聽到暴力妞的聲音:“你們在洞口快幫忙攔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