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冷冷地站在一邊,看白無常打女鬼。
十分鍾過後……
三錢偷偷低聲跟我說:“靈哥,你上去勸勸那白無常唄,再這麼打下去,就有虐鬼的傾向了。”
我說:“你想勸你自己去勸,地府來的人就沒有一個精神是正常的,都是崇拜暴力。或者,你去替那女鬼當沙包也行。”
等白無常打夠了,那女鬼已經成為了凹凸不平的身體,估計骨頭都鬆軟了,白無常把哭喪棒放在地上,然後拖著這女鬼的一腳,倒立拎起來,兩手揉搓,竟然把這女鬼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捏軟,然後揉成一團。宛如擀麵一樣,最後把這女的身體揉成了如紙團一樣大小,被他捏在手裏,再擠,擰毛巾一般,捏、撮、擠,最終成為了一塊吐在地上的口香糖。
緊接著,白無常拿出了一個拇指大的小銅鈴,將這塊鳥屎大的口香糖塞入了銅鈴中。
我們都看傻了,這特麼也行啊?
之前他說的擰死鬼,就是這麼被他擰死的吧?
原來他這麼打那女鬼,就是和麵一樣,把這女鬼的身體弄軟?
“哈,拿來給我。”暴力妞上前去搶白無常手裏的銅鈴。那女鬼已經徹底被封印在裏麵了。
我上前跟白無常道:“老兄,你平時就是這麼捉鬼的?技術很嫻熟嘛,教教我……”
白無常隻是看了我一眼,舌頭左右擺動了一下,沒有回答我,而是扭頭走開了。
“哎,別這高冷嘛……就問一下而已……”
我瞪著他背影,心忖:不合群!
但是這家夥確實有他高傲而冷漠的資本。
我暗自心底感慨,這白無常的捉鬼方法可比我們前衛多了,我從沒見過一個道士這麼捉鬼的啊,像予良這種等級的道士,都是如履薄冰,時不時還防禦作戰。白無常出現後,那些鬼都成了縮頭烏龜,連跟白無常糾纏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大概就是氣勢淩人的霸氣吧。
某酒吧。
霓虹燈高照,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
酒吧其實也是個常鬧鬼的地方。
為什麼呢?
這裏藏汙納垢太多,在酒吧裏嗨過頭的人,有些還吸毒,其實他們都處在神經最為衰弱的時候,那些孤魂野鬼最喜歡傍在這些人身上。
我們幾人低著頭,穿越在昏暗燈光下,我餘光撇過那些舞女,她們迷離的眼神,妖嬈的身軀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無定方寸。
現在是夜裏十二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今夜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