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在咫尺的聲波愣是把四合院的屋簷瓦片都給震落了,我的頭發被衝擊波震得都飛了起來。不過這一擊雷刀符,也把鴦姑娘嚇得跑回了屋子,紫柔也是忌憚不少,直接用法力做成一個結界,撐住了強弩之末的衝擊波。
那個惡煞也震驚不少,飄在半空停住了,我們所有人都抬頭看著這不速之客。這家夥,其實從昨天的葬禮上就出現了,也很可能自打那老方的老夥計入殮的時候,他也早就在了。
我們雙方相互對峙,我們這一邊人多勢眾,而且我手裏還有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雷刀符,因此我的底氣已經完全恢複。我也有信心將這家夥擊敗!
“什麼聲音這麼吵!”
暴力妞終於出來了。
我了解她睡覺的狀態,真是屋子拆了她都不醒,饒是我的雷刀符效果夠厲害,愣是把睡夢中的暴力妞給炸醒了。
或者這麼說,能讓暴力妞從睡夢中驚醒的手段,隻有是用雷刀符。
暴力妞看到我們都在屋簷下麵,殺氣騰騰,而空中下著細細的小雨。剛才被雷刀符撕裂的夜空,也已經‘愈合’。那個神秘不速之客也隱匿在黑色的夜色中。
“丫頭,別露出腦袋,危險!”我說。
“哪裏危險了?”
“夜空中有人想偷襲我們!”我說道這,突然想到暴力妞的眼睛最為獨特,能在黑夜和霧氣中如視白晝,不禁道,“丫頭,你好好觀察一下屋頂和空中,看看對方在哪裏……”
暴力妞打著哈欠抬起了頭,她掃視了一圈,目光在一間屋子的頂部停住了,然後很不確信的又揉了揉眼睛:“黑無常叔叔!”
黑無常?!
我直接被雷倒,那個跟蹤我的神秘人物,竟然是黑無常?
這時,白無常也出現了,他像是一團幽靈一樣緩緩地門縫裏飄出來,抬頭仰望夜空:“無常兄……”
一句話,我愣住了。有木有搞錯,兩個無常!
真的是黑白無常?
暴力妞和白無常的出現,終於讓黑無常出現了。他在夜空裏閃了一下,然後電光火石地就落到了地麵。
這時,我才看清此人,黑無常的穿著和白無常差不多,都是吐著長舌頭,然後戴著高帽,隻不過是一個人穿著黑衣服,一個穿著白衣服,一個那哭喪棒一個戴著腳鏈手銬。帽子的字也有所不同,黑無常的是天下太平,白無常的是一見生財。
但是從相貌上看,黑無常要比白無常猙獰得多,白無常怎麼看還像個人,黑無常就長得很誇張,真的是那種麵目猙獰的惡鬼一樣,高鼻子,尖下巴,如鷹一般的眼珠子。沒死的還在床邊掙紮的人,如果油盡燈枯之前就見到黑無常,那麼直接嚇得魂自己就出來了。
這或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的緣故,唱白臉的麵善一些,唱黑臉的人總是多凶惡一些。
兩人有雷同也有差異,至於舌頭嘛,我總覺得兩人的舌頭長度差不多,都吐得長長的,如果拉成了估計能當領帶,就是不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