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錢道:“就是啊,我是男的還有人摸,這家夥一定是精神不正常,不然就是彎的!”後麵三錢又加入了一堆無恥讕言,全部是市井上那些八婆罵街的話,說得我是無地自容。
我實在聽不下去:“夠了三錢,不就是抹了一下麼?”
三錢道:“士可殺不可辱啊……”
“閉嘴!”
暴力妞了解情況後哈哈大笑:“三錢,這麼奇葩的事情都能發生,不如你跟我睡吧,保證沒有人敢摸你。”
三錢道:“那是,誰敢摸你啊,小命不想要了?”
棋白把三錢的房間都檢查了一遍,說:“沒有其他人,無論座椅,地麵,床鋪,都沒有第二者出現過的痕跡。”
三錢道:“是不是他遁地逃走了?”
“這樣額不太可能。”棋白略微沉思,“如果咱們四合院真是進來了賊,但是此人不為錢財而來,這就太奇怪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行了行了,三錢,一定是你出現了幻覺,這大半夜怎麼會有人摸你屁股,八成是你做的春夢。”
三錢還想狡辯,我喊住了他:“別疑神疑鬼的,棋白不是檢查過了麼,沒有人,更沒有人摸你!”
我拚命將大家的疑惑解除,隱蔽自己罪魁禍首的行跡,好不容易讓大夥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裏。
我回來後可呆不住了,滿腦子都是疑問,如果剛才的通天窗真的能打開,但是怎麼會隔離那麼近,不是說通天門窗能延伸到千裏之外麼,現在就是隔壁的距離啊。
抑或說,每個通天窗都不一樣,有的地方距離遠,有的地方距離近?
第一次打開通天窗,就摸到了三錢的屁股,我心有不甘,這麼倒黴的事情居然也發生了,你說我摸個美女的臀部都好嘛,不行,我得再試一次!
關上房門,傾聽得四合院其他屋子的人重新都睡了。我把兩塊陰陽羅盤磁鐵拿在手裏,重新點燃八根蠟燭,六根銀針,定位八卦六柱,引出二十四坤位磁場。將羅盤磁鐵凹凸相互吻合的輪廓的地方扣上去。我屏住了呼吸!周邊的空氣重新變得很潮濕,四周彌漫開迷蒙的水霧!
水霧越聚越多,緩緩凝聚在一塊,又壓縮成一個環形的小雲朵,白蒙蒙的,但是這次沒有懸空上方,而是朝床頭下邊移動。
我跟著那雲朵半蹲在床頭下邊。那雲朵在我的床腳地下停住了!
真沒想到啊,連我的床都下邊都有個通天窗!怪不得那老頭白天跟我說,通天門無所不在。
江湖上那些可以隱遁的傳說估計最高境界就是這種了。在身邊隨時引出一個通天窗,然後就地消失,比忍者還誇張。
雲朵表麵都是氤氳縈繞的水汽,我吹了一下,把白蒙蒙的水霧散開。中央帶孔的圓圈露出來了!冰冷的表麵上日月星辰的古意盎然的圖案開始運轉。
我把金鑰匙的輪廓對準了鎖頭,插進去後輕輕一扭動,那些日月星辰的花紋一虛一實,相互閃爍,銀色鏤空花紋的圓形表盤縈繞出複雜的圈紋,黑色的類似羅馬數字刻度晃得我的眼睛快花了,三根粗細不一的指針停住,卡啦!那通天鎖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