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的岩石上。
紫柔捋著濕漉漉的頭發,我也來回的甩了甩我的腦袋,大概檢查了一下大褲衩,裏麵沒有躲進什麼螃蟹之類,我坦然多了。然後幫紫柔擠頭發裏的海水。
粘了海水之後,隻要在太陽下邊曬一陣子,人的身上就會曬出一顆顆小精鹽,黏黏的,我覺得不是很舒服。頭發裏也有鹽,尤其是穿著褲衩,那種黏黏而且有鹹味的感覺太難受了。往下,我們得準備去找個有淡水的地方,把身上的海水衝洗一下。
“時間差不多了呢。”我說。我指的可能是快要到漲潮的時間了。
“嗯……是。”紫柔整理她的抹胸。
紫柔的頭發很鬆軟,有一些黏在她的玉肩和後背上,我幫她撩著頭發,卻不敢碰到她的肌膚。
“紫柔,我們……”我欲言又止。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水裏很淡然,結果上了岸,我好像恢複了理智一樣,變得是那種不易近人的情緒和態度,很木訥。很多時候我都這麼覺得,我好像很不習慣在外麵做那種很親昵甜蜜的動作,比如跟小情侶一樣在公共場合卿卿我我,這很不符合我的個性。
怪不得也有很多人在家裏是什麼玩笑都能開,去了外邊就繃著臉,不苟言笑,性格使然。
“說罷,你想說什麼。”紫柔回頭認真的看著我。
我又再次酥軟了。
我的目光跟她對峙,她素顏的容顏依舊如此傾國傾城,不可方物,她的眼睛裏多出了幾分曖昧,等待我的說話。
我深吸一口氣,她的嘴唇微微張開,我目光落到了她粉嫩的嘴唇,與整齊的皓齒。一瞬間,我的心髒又急劇跳動中。
但是上了岸之後,明朗的天空下,我失去了那種吻她的勇氣。
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奇妙,當你對著自己深愛的人的麵前,那什麼我愛你之類的字眼你說不出口,你甚至覺得牽她的手是一種奢侈,你聞到她的發香就會好舒服好溫馨,碰到她的肌膚,你會心跳加速,然後跟她講話,你腦袋會完全短路。
因此平時我很怕跟紫柔對視講話,看著她的眸光,我覺得我會語無倫次,然後組織不了一句完整的說辭。
“那個,咱們快去叫三錢他們,該收拾一下東西了。”我說。估計我之前想說的不是這句話,但是我已經腦袋燒掉了,隻好另開話題。
紫柔點了一下頭:“嗯。”
我們重新回到了那平坦的沙灘,這邊已經有不少人離開,有零星的小孩子在挖沙,有人拿著相機拍照。而我們的幾個臨時帳篷還在,旁邊也有他人的帳篷沒有收。
三錢和予良玩衝浪板已經回來了,紫香還在畫板上畫畫,棋白和鴦姑娘居然去捉小螃蟹去了,那種小指一樣大的小螃蟹,人一走過去,它們就紛紛的躲進小洞裏。
暴力妞呢?
我左顧右盼沒有見到她。
噠噠!突然,一個黑糊糊的東西伸到我的跟前,我嚇得往後一跳,隻見暴力妞不知道從裏抓住了一隻海膽,她也知道海膽壽司味道不錯,湊巧發現了一隻,居然忘了自己來幹嘛的了。抓住了海膽,暴力妞還從身上掏出一個網袋,把它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