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手一攤:“到底有沒有更立竿見影的方法咯?”
暴力妞道:“有倒是有,就是你敢不敢咯?“
我冷哼一聲:“嗬,這有什麼不敢的,你盡管說。”
暴力妞道:“好,在你睡覺之前,你在嘴裏含上六根針,針頭對準裏麵。”
“什麼?”我睜大了眼睛,“嘴裏含針睡覺?這辦法也太嚇人了吧,萬一睡著了,直接砸吧嘴,把針吞入了肚子怎麼辦?”
“所以,你敢不敢了?”
我變得支支吾吾:“我……”
暴力妞掩著嘴:“跟你開玩笑的了,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哪建議你做啊。其實,你睡覺之前,隻要將一截狗尾巴草叼在嘴裏就行了。”
“狗尾巴草?”我道,“我又不是狗。”
“啊哈哈,不是狗才叼的狗尾巴草啊,這可比你用針含在嘴裏要簡單得多了。記得啊,你睡覺之前,要把狗尾巴草藏在你的舌頭下麵,等你做夢的時候,你會感覺自己的嘴巴裏有異物。如果你在夢裏有這種意識,你一定要把手放到嘴裏,數你的牙齒,這時,你會碰到舌頭下麵的狗尾巴草,這時,你就知道你是在做夢了。”
暴力妞說罷,又補充了一點:“還有,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保險,睡覺的時候把一塊表放到你的口袋裏,睡著之前,看一下時間。”
“聽起來挺玄乎的。”
“我也不能保證你能不能辨識夢境,這是因人而異的。”
跟著暴力妞在夢的世界裏徜徉了一夜。
夢裏的體驗簡直爽得不能再爽了,我一整夜都處在救世主的光環籠罩之下,肆無忌憚和唯所欲為,或者說我已經不能用救世主來形容自己了,應該是造物主。
原來夢還能這麼玩!
翌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我醒來的時候,剛跟暴力妞告辭,揉著眼,惺忪地走出房間,我發現三錢正在給天機玄鳳凰喂食呢,他看到我後,突然帶著天機玄鳳凰就往外走。
“哎,三錢。”我叫住了他。
三錢看了我一眼,趕緊低著頭。
我有些莫名其妙:“三錢,怎麼你鬼鬼祟祟的樣子?”
三錢抬起頭來,弱弱道:“靈哥……”
我發現三錢兩眼浮腫,眼珠子裏血絲多的嚇人,眼窩也有些黑,看來昨夜肯定沒睡好。
三錢咧著嘴:“靈哥,沒有啊,我哪有鬼鬼祟祟的樣子。”
我道:“少來,你那小心眼騙得了誰,你跟了我多久了,哪次想法不給我揣摩得一清二楚?你這眼睛怎麼了,昨晚沒睡好麼?”
三錢隻好尷尬道:“靈哥,實話跟你講,昨晚我做了個噩夢,結果醒來就失眠了,昨晚我做的那個噩夢,夢到你了。”
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什麼話,噩夢能夢到我,我跟你的噩夢有什麼關聯,你夢到我什麼了?”
三錢趕緊道:“不是那個意思啊,昨晚你在我夢裏,倒不是什麼噩耗。你還幫了我個大忙,為我出了一口惡氣,我痛快著呢……不過,後來你在我夢裏……幹了一些心狠手辣的的事情,由於在夢裏太逼真,我都被你的瘋狂震懾到了,剛才我看到你的眼神,好像還保留著你在我夢裏的那種冷酷和陰鶩,失去理智的樣子,所以,我都不敢跟你對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