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兔子喝血?’石城被這個消息驚住了,隻聽說過兔子急了會咬人,沒聽過兔子喝血。‘可是不,你說怪不。’阿雕道;‘我小弟的家鄉鄰居養了十幾隻兔子,一夜之間不知道被什麼全部咬死,隻剩一隻。而且死的那些兔子大多都被撕的粉碎,整個兔圈到處都是兔毛鮮血的。
最開始都以為是誰家的狗瘋了,跑進來咬死的。可是沒想到第二天,鴨棚裏的鴨子也全部被咬死,活著的隻有當時臨時關在一起的那隻兔子。
直到第三天,那家人聽到狗叫起來,才看見恐怖那個畫麵。據說當時那隻兔子竟然豎直的站立,瘋狂的撲向那條狼狗,不直到為什麼,牙齒變得特別利,一口就撕下一塊肉。身上被狗都咬著撕下半條腿了,還抓著狗脖子不放。一直把狗咬死。’
聽到這裏,石城甚至開始懷疑其真實度了;‘兔子把狼狗咬死?有些誇張了吧。’‘誇張?不誇張!’阿雕忙著搖頭;‘比這更誇張的是,那兔子把狗咬死後,竟然趴在地上喝狗的血。’
‘這。。。’石城可是知道僵屍對血的渴望;‘最後那?’‘最後,最後當然被村裏人給活活打死了,老人都說是兔子被邪魔附了身,必須火燒。’‘兔子給燒了?’
‘嗯,說是燒了。還說燒的時候,明明都被打死的兔子還從裏麵跳了出來,但最終沒跑掉,被燒成了灰。’阿雕扣扣手指道;‘這件事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就這幾天的事?’石城覺得這條線索比較靠譜點,要是真的話,或許能發現點什麼;‘你那個小弟的家在哪裏?有多遠?’‘開車的話,也就兩個鍾頭,不遠。’阿雕指指不遠處那輛車;‘小師祖,請吧。’
‘嗯?怎麼?你知道我要去?’‘嘿嘿,怎麼說,弟子也是社會上滾打幾十年的人,這些還是懂的。’阿雕這麼一說,石城才想起來,自己隻是礙於身份才刻意輕視對方,要是撇開身份的話,或許自己這號人,阿雕連搭理都是不願的。
夜晚的京都還是很可愛的,尤其是道路不在堵塞,輕鬆的觀賞者呼嘯而過的霓虹,望著滾滾的潮流,不由讓人感歎活著的精彩。等趕到燕郊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而所謂的燕郊說是京都,其實實際上已經脫離了京都的範圍。隻是京都最邊緣相連在一起的外省地。雖說也在開發,但大多的地方仍舊是村莊形式。
剛到村口,石城就看見一行六七個二三十的漢子站在那裏。‘那是??’石城問道。‘哦,那些是我的小弟,還有幾個兔子喝血事的當事人,我告訴一會帶個大師過來,所以就在這裏等我了。’阿雕回道;‘我想咱們先聽聽他們怎麼說的,後麵我們也好下手。’
簡單的寒顫了下,幾人就直接進入了正題,聽他們幾人描述,大概的意思和阿雕之前所說的沒有太大的區別,隻是中間被添加了不少恐怖神秘色彩。但石城卻在他們的口中,多次聽到‘舊樓’‘地下室’‘陌生人。’細細打聽下,才有個瘦小的年輕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