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你練習邪法墜入魔道後,早已經與我們無任何瓜葛了!’兩個老人臉色微變,隨即悶吼起來。‘練習邪法??魔道??哈哈哈!!’薩德貝爾摸著自己的臉大笑起來,再放下手的時候,臉上之前被留下那個十字架的黑印已經消失了,麵容再次變成那個英俊的摸樣,隻是比以往蒼白了許多。
‘當年是誰將你們這對連體雙胞胎分解,是誰教你們識文寫字,是誰為你們銘正道,引法門!!?你們說!!’
薩德貝爾雙眼盡是悲痛之色;‘又是為了誰我變成這樣子?可是又是誰對我數年追殺?又是誰為了殺我不惜遠渡歐洲偷出聖十字!你們說!!說!!!’
薩德貝爾的話語如同炮彈般襲來,讓麵前的兩個老人麵色通紅。‘那。。那又如何!!’其中一個憋著嗓子‘如今我們正邪對立,這是你教導我們的!’
似乎找到了個合適的理由,另外一個老人也跟著喊起來;‘你如今是邪魔外道,還占據著我們掌門令符,明顯有著不軌的企圖!’
‘掌門令符!!’薩德貝爾眼神怪異的望著對方;‘這麼說來,你們這些年追殺我,其實目的就是為了掌門令符!?’看得出,薩德貝爾似乎感覺對方是為了令符追殺他的時候,其內心更加難受與憤怒。
若是自己的弟子因為自己的教導追殺自己,那麼最多怪自己自作自受,起碼還能安慰自己這些都是成績,可此刻知道為其付出這麼多的弟子,僅僅為了權利而背叛自己,那種被出賣的感覺,勝百倍傷口撒鹽。
‘哼!就算不是為了令符,我們也不會放過任何邪魔歪道’似乎覺得自己說漏了什麼,老人忙著填補話語,隻是此刻卻顯得如此的無力與虛假。
‘掌門令符在我放棄茅山之時就已經留下,你們卻幾十年的追殺我尋找,實在可笑。’薩德貝爾諷嘲道;‘你們想號令茅山,卻被人耍了幾十年,還真是我的好徒弟!!’
‘什麼??令符不在你身上??’兩人聽後驚叫起來;‘怎麼可能不在你身上??那晚你走的如此狼狽和匆忙,什麼時候留下!!’
‘走的匆忙?應該是逃得倉皇吧!我的好徒弟們!!’薩德貝爾冷笑道;‘得知我因為法術錯亂練就西洋僵屍,卻被感染,你們竟然不去幫助為師,反倒聯合眾人圍攻。天幸我逃得一劫。可你們一路追殺我到魯山之上。要不是我留下令符,怎麼可能逃脫!!’
‘魯山?’這兩個字引起在場幾個主角的重視,石城第一個反應的,哪裏給自己留下了太多,也是自己最開始的地方。而兩個老人也似乎最忌諱這個地方。
‘掌門令符那麼重要的東西,你若是留下,在場如此眾多之人,怎麼可能沒有看見!?’似乎還想拉著最後那根草,老人開口吼叫道。
‘可笑,你們什麼身份,掌門令符除了六執事外,就沒有幾個人有資格看。’薩德貝爾道;‘況且令符的最大的作用是把鑰匙,藏天下之大秘,豈能外現,類似你們如何得知。’
‘令符是鑰匙??難道不是作為掌門的信物??’老人相互對視一眼;‘開什麼鎖的鑰匙?那裏麵隱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