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嚇得掉了魂,轉身撒腿就跑。他當然是朝著有燈火的地方跑。
……第二天,男嬰和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沒有出現。
接連三天,他們都沒有出現。
徐國站在太平鎮的十字街頭,東西南北茫然張望,不見他們的蛛絲馬跡。他知道,他們在暗處,時時刻刻在窺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他不離開太平鎮,他們決不會露頭。他們就像夏日的蟈蟈,草深不知處。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操縱男嬰隻是表象?
實際上,是那個男嬰操縱著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
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背後有更可怕的秘密?
徐國得不到答案。得不到卻更想得到,所以徐國又往跟蹤兩人的那條路上走去。
那條路還是那麼的陰暗,再次來到嬰兒發現的他的地方,徐國不由的渾身陣陣的陰寒。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副驚奇的畫麵出現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飛奔著,而且速度奇快。隨後沒有多久,後麵來個身穿道袍的人追了上去。‘道士??’不知道為啥,徐國覺得道士能給自己帶來安慰,就連他要追的是什麼都沒有考慮,拔腿尾隨而去。
涉縣的名勝古跡之多,遠不止流傳那樣。真正到了這裏,親身的體驗才知道,什麼叫古魂長存。
媧皇宮太有名了,以至於讓人聯想這裏住著神仙,有了困難來這裏就可以得到救贖。這個想法似乎不隻是人有,連怪物也不例外。眼看道士追的那兩個,做出常人無法做出的事情,徐國就認定他們是怪物。
此刻,這兩個怪物正往媧皇宮逃匿。道士自然緊跟其後,徐國自然也不例外。
盡管方向路線相同,但三者明顯有著差距,等到徐國趕到的時候,聽到的最後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咀嚼聲。透過月光,徐國看見那個道士正在吞噬著屍體,身體也在變化著。這個時候,徐國才明白,原來穿著道袍的未必就是好東西。
等待無疑是最漫長的,當徐國感覺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歲月的時間時,那個道袍的怪物突然嗷的一下發出慘叫,接著一連串的轟響。咬著牙控製著恐懼,慢慢地轉頭頭,
徐國發現他一直尋找的那個嬰兒此刻滿臉陰寒的站在道袍怪物的地方。而道袍怪物卻在距離幾米外的岩石邊,身後是碎了一點的石塊。
‘何方妖孽,竟然到這裏撒野,可知這是何處!!’嬰兒聲音時高時低。‘呼呼!!誰,,你是??’道袍怪物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就憑你也配知道!’嬰兒老氣橫秋的跺跺腳,一個箭步上去對著怪物踢去。‘嗷!’怪物揚手拍向嬰兒。怪物比徐國高,巴掌抵得上嬰兒半個身子,卻不料兩者相撞,怪物竟然連番幾個跟頭,砸亂了一地的石塊。
‘滾!!’嬰兒狠狠的喝道;‘若非七日之祭,必讓你屍骨無存!!’怪物似乎忽然想起什麼似得,渾身一動,轉身迅速離去。隻剩下嬰兒在原地。
幾分鍾後,嬰兒似在自語,又好像在對徐國說話一樣;‘天注定之事,勿要強求,生死各兩道,越界難複回。’隨後一身縱身消失原地。
徐國本是一個安分的上班族,一個普通的醫生,之事偶爾聽聞一些怪異的事情,比如說自己的院長是個吸血的僵屍,幾十年不怎麼變化,又說醫院靈異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