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的話,讓石城開始害怕起來,要是真如他說,自己的一舉一動豈不是被人一直監視關注著,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看樣子對方對自己沒有敵意,不然的話,自己早就撲街多少次了。
‘我答應你!’石城想都沒多想就答應了徐國的要求,盡管字一個信息不大,但總歸能找到些線索。‘嘿嘿。’徐國安心的笑了下道;‘寧!’‘寧!?’徐國的那一個字說出來後,石城先是一愣,然後不由的暗歎和苦笑,這個字等於把所有的謎團解開了。
‘
其實我那晚看見怪物時,也被怪物殺掉了。’徐國自然想不到他那一個字石城完全理解了,自顧自的說道;‘就那麼經過我腦袋上時候,碰了我下。
隻是我卻一直保持著意識,直到那個人來後,發現了我,並且給我做了什麼法術類的。我才蘇醒過來,他交代我一番就離開了。’
‘行了,我都明白了。’石城歎口氣道;‘趁你沒死,還是說說你家在哪裏,怎麼去吧。’毫無疑問,那個人就是寧上台,也隻有他才有這個法術吧徐國變成這種不倫不類的走屍,
至於為什麼知道自己在這裏,相信他的方法有太多種,三清派最拿手的就是情報,這點石城早就領教過了。
太陽在西山上藏了半個圓臉,再過半個時辰,天就要黑了。暮色時分,地處川南邊緣的徐王鎮來了兩個行色匆匆的外鄉人。
兩人穿白衣戴白帕,一前一後抬著一副擔架,在徐王寨不長的街道上默默行走,神色間盡顯疲憊之色。鎮上賣豆腐的劉嬸正湊著最後一抹夕陽在補織寶兒的破褲子,乍見兩個白影就從門口晃過,好奇地停下針線,愣了一會兒。
要說這徐王鎮,也端地奇怪,四周高山連綿,將個鎮子團團圍住,如一個搖籃,將徐王寨安安穩穩托住,常年風調雨順,少有災害;
但世間之事,不可能十全十美,就說這徐王寨,身處聚寶盆,可也吃了交通不便的苦,鎮子四周的高山綿延,正對鎮子這麵都是絕壁懸崖,飛鳥難過,隻有鎮外一條百米長的索橋,飛架金江之上,與外部世界聯係,一應迎來過往,都靠索橋承擔。
人在橋上過,猶可見索橋之下百多米處,已經細如一條玉帶的金江浪煙翻騰,轟隆之聲從底處傳來,再輔以回聲助威,直如鬼哭狼嚎,令人心生怯意。
正是這條索橋,阻擋了許多外鄉人進入鎮子的腳步,隻有每月月初,遠在縣城的馬幫翻山越嶺而來,為鎮上的居民們換回日常生活用品,緩慢維持著鎮子的呼吸。
不是月初,突然出現的外鄉人讓劉嬸大感好奇。徐王鎮人口不過千,多是楊氏一族,平時街坊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早已熟悉不過;
如是馬幫入鎮,應該早就由族長帶領眾族老,立於橋頭迎客歡迎,何至於如此清靜就讓馬幫進了鎮?於禮不合啊。劉嬸趕忙放下針線,追出門去要瞅個究竟。
劉嬸剛一出門,猛然間就見一大塊白布橫在她眼前,直欲把她兜頭蓋住,不由馬上刹住腳步,驚愕抬頭上望,險些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