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鈺掙紮著,她害怕的哭泣道:“求求你,少爺,不要這個樣子,求求你放了我。”
趙無咎嘿嘿笑道:“我說小鈺姑娘,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呢?你家公主讓你來安慰我,你怎麼還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乖一點,我會很疼你的,放輕鬆些。”
趙無咎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大灰狼在哄小白兔,小鈺心中更加的慌亂了,長這麼大,她從來都隻是和公主在一起生活,還真的沒有遇上其他的男子,更不要說被抱了,可是現在,她非但是被趙無咎抱在懷中,還可能麵臨著更加嚴重的欺辱,想到這裏,小鈺不由得劇烈掙紮起來。
隻是小鈺一個弱小女子如何會是趙無咎的對手,別看趙無咎雖說這些年沉迷酒色,身體早已經被其掏空,但是那都是做給其他人看的表象,趙無咎從來就不會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來給別人知道。
如果真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公子,這般的迷醉酒色,身體不是早已經被其掏空,又怎麼可能能夠夜夜留戀青樓,酣戰至通宵?
小鈺的掙紮非但是沒有作用,相反卻是激發了趙無咎身為男人心中的那一種征服的激情,趙無咎抱緊了小鈺,大嘴毫不猶豫的就向著小鈺的櫻桃小嘴吻了過去。
小鈺睜大了眼睛,看見趙無咎那越來越近的大嘴,她一時之間忘記了動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趙無咎的大嘴就這麼的靠了過來。
慢慢的,趙無咎的嘴唇終於還是覆上了小鈺的小嘴,在舌尖接觸的那一瞬間,小鈺整個人都呆住了,她忘記了反抗,就這麼呆呆的被趙無咎欺負著,任由趙無咎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小嘴中糾纏。
趙無咎心中舒爽極了,很久沒有品嚐到這麼甘甜的滋味了,自從自己的父親過世之後,已經有好幾天趙無咎不知道這個中滋味如何,倒不是趙無咎不想,而是在京城之時,趙家有許多的對頭,那個時候縱欲必然會給那些政敵以機會,一個不好趙無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但是現在,遠遠地離開了京都,馬上就能夠返回蘇州,北蘇府可是趙家的老巢,這裏乃是趙淵涯發達的福地,趙家的祖輩都生活在這個地方,可以說這裏就是趙家最後的守候和堅持。
而趙淵涯在朝中為相多年,對於蘇州這個發家之地自然也是格外的關注,曆任北蘇府太守都是趙府嫡係力量,或許趙淵涯早就算到有那麼一天自己會被文德皇帝斬首,所以早早的便做了安排。
整個北蘇府上上下下都是趙係力量,而北蘇府是最靠近江南楚國的一個郡縣,在塔對麵便是南蘇府和楚國國都金陵,雙方之間僅僅隻是一條長江的阻隔,可以說北蘇府是最靠近前線戰場的一處府郡。
在北蘇府駐紮著晉國十餘萬的兵馬,遙遙對著長江,晉國君臣時刻準備著南渡長江,隻可惜壯誌未酬身先死,趙無咎還沒有實現自己南渡長江的理想,就已經被文德皇帝先行處死了,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曆史遺憾。
正是因為有了趙淵涯的十來年布局,整個北蘇府上下針孔難入,縱然就是文德皇帝,也不得不遺憾的承認整個北蘇府就相當於是他們趙家的獨立王國,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考慮,文德皇帝在明知道是這樣的情況下還將北蘇府交給趙無咎管製,難道他就不怕這樣做無異於是將國土變相的割裂?
對於這一切,趙無咎並不知道,此刻的趙無咎,正抱著一臉怯弱的小鈺,肆意的發泄著他憋屈了好些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