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一的好事就是時間還夠,我會慢慢的給你找個破解的辦法。”胡言臉上又恢複了正常。他將雙手插進褲兜了。
覃青青狐疑的說:“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真的有性命之危?”
胡言忽然盯著她的眼睛,一直看到她的眼睛深處,才說:“你一定要相信我。隻有這樣,我才能幫你破解你的危機……還有,你的眼睛很美。”
一朵紅雲飛上覃青青嫩白的臉龐,她白他一眼,說:“一會兒嚴肅,一會兒輕浮,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人。”
“我剛剛說的話都是很嚴肅的。”胡言走出小區門口,四下看看,一拍頭,說:“糟了,我們怎麼回去呢?”
這個小區地處郊區,這裏沒有公交車,也沒有的士,就連路過的車都很少。這就是典型的富人區,雖然環境優雅,可是沒車就寸步難行。
“我們走回去?”胡言問到。
“走?我穿的可是高跟鞋啊。”覃青青鬱悶的說。
“我背你。”想起覃青青胸前的柔軟,胡言頓時口水直流。真的背她的話,手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摸她的大腿,就算是背著她走到加拿大,他也願意。
覃青青翻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那你說說我打的什麼主意?”
“你……你就是想趁機揩油。”
胡言歎息著說:“早跟你說了,女孩太聰明會嫁不出去的。”
“要不我們坐警車?”覃青青說,“你不是認識那個警察嗎?”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車是我不會坐的,一個是警車,還有一個是救護車。走吧,我記得不遠處有個公交站。”胡言抬頭看看天,老天爺很照顧,陽光慘烈的能將人曬成肉幹。
……
公交站不是很遠,半小時後胡言和覃青青就一臉臭汗的站到了公交站台上。這一段路是胡言走過的感覺最短的路。雖然太陽火辣,可是胡言一直盼著覃青青腳扭了好讓自己背她,順便和覃青青來個親密接觸。可惜的是,覃青青就是不扭腳,居然隻是一晃眼,他們兩人就來到了公交站台。
這是個偏僻路段,公交站台上人很少,隻有兩個人在等車。一個是個鄉下人打扮。還有一個是個年輕人,穿著很時尚,帶著耳機聽著歌,手裏提著環保袋。
看了看遠方,根本見不到公交車的影子,覃青青摸出紙巾擦擦汗,然後拿著擦過的紙巾戲謔的問胡言:“紙巾,要不要。”
在覃青青詫異的眼神中,胡言真的接過紙巾,毫無顧忌的擦了一把。
“喂,這是我用過的,你不嫌……”
胡言滿不在乎的說:“至少比我口袋裏的紙巾幹淨。”
“那是。”覃青青驕傲的挺了挺胸脯,讓胡言再次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不過,你沒有艾滋啊,梅毒啊……哎,算我沒說。……哎呀。”胡言揉著被掐的青紫的胳膊歎息著:“這麼漂亮的妹妹居然是個暴力狂。”
“少來,我從來沒有掐過別人,隻有今天被你氣的掐過你兩次。”覃青青撅著嘴爭辯。
胡言無奈的說:“看來我還應該感到榮幸。”他的臉上忽然露出神往的樣子,說:“要是把你剛才的說的話裏麵的掐字改成親字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