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青青父親這邊的親人隻有一個,就是覃青青的姑媽,一個很和氣的人。她笑眯眯的看著胡言,看的胡言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覃棟賢?沒聽說過。不過我倒是知道,我父親當過兵,可是當的什麼兵他卻從來不說。”姑媽的話讓胡言眼睛亮了一下。他隱約覺得,覃青青家裏的人似乎很神秘,不僅是她父親,現在看來連她的爺爺也充滿神秘感。
接下去的談話讓胡言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覃青青的爺爺有秘密。他四十歲才結婚,而且關於他結婚以前的事情他很少提起,隻知道他曾經當過兵,是**還是解放軍就不得而知。在很早以前,她爺爺就去世了。
她父親話也不多,總是顯得很有心思的樣子。
這父子兩個有秘密。胡言已經可以肯定的說。這個秘密就是覃青青現在身處危險之中的原因。隻是目前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想破解覃青青的危險,看來難度是相當的大。
告別了覃青青的姑媽,胡言還是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地點——大街旁。攤開油布,胡言抱著膀子想著什麼。
好久沒有出攤了,是時候擺擺攤,混點小錢了。
“吱”的一聲,一輛造型別致的車停在了他的攤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穿著很時尚,樣貌也有幾分英俊,隻是神態顯得很倨傲。
胡言瞥了一眼這個車,蘭博基尼。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胡言來了精神,從這樣的紈絝手裏弄錢是最爽的一件事。
“你就是四眼神相?”年輕人還算是有些教養,沒有像其他的紈絝一樣氣焰囂張,飛揚跋扈。
“你開這種車會影響你父親的形象。”胡言冷不防開始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年輕人驚訝的問。
“你是新來的王市長的公子。”胡言淡淡的說。
年輕人徹底震驚了:“你怎麼知道的?你真的能算出來?”他一直以為這些看相的算命的都是騙錢的人,沒想到這個戴副眼鏡年輕得不像是相士的人居然一口叫出了自己的來曆。
“算是吧。”胡言懶懶的靠著樹說道。既然是王市長的公子,今天這個賺點小錢的計劃肯定是流產了。
“你能詳細的說說嗎?我很好奇。”年輕人不肯放棄的說。
“你的眉毛清麗高揚、疏朗清秀,高出眼睛半寸有餘,眉尾直飛入鬢這些麵相說明你天生富貴。再加上你口音不是本地人,說的雖然是普通話卻帶有武漢口音,而且你的相貌舉止和王市長有幾分相像。最後一點,你和王市長一樣都喜歡吃甜大蒜。”胡言說著揉了揉鼻子。
年輕人趕緊捂上嘴巴,說:“我知道白天不應該吃甜大蒜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來你的神相之名確實是憑真本事得來的。”
“你來有事嗎?”胡言疑惑的問。
“有事。”年輕人低頭用腳在地上蹭了蹭才說:“我叫王立,這個不是我的車,是一個朋友借的。”
王立走到車旁,拉開門說:“請吧,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