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自己的油布,胡言打算再去擺擺攤,現在一堆的事情都要等著胡言去分析、去判斷,讓他很有點喘不過起來的感覺。
厲寧的事情要在十八號以前找出眉目,尋找到一個破解的好辦法。這件事算的是最緊迫的事情。距離十八號隻有很短的時間了,能不能找到破解辦法還真的沒有很大的把握。
推倒衛紫霜更加的困難。昨天的大美女光溜溜的站在自己麵前,自己都退縮了,想推倒看來永遠隻停留在思想上,行動上完全沒有著落。就算是尋找到她身上的線索都很難,這個暴力女警,想讓她穿的清涼一點,多露點東西出來都不可能。
還有劉坤的案子,也讓胡言頭疼。他隱隱覺得這個劉坤案子似乎牽扯很廣,搞不好背後有很大的隱情,是個不能輕易觸碰的禁區。
覃青青的危機破解的方法也沒有找到,她爺爺隱藏起來的那筆龐大的活動經費現在也是沒有太多的線索。
至於覃青青,第一次的約會就是這樣慘淡的收場,也不知道覃青青心裏究竟有沒有自己,自己又什麼時候能將她推到呢?
想想這些問題,胡言就感覺到頭疼。所以他幹脆出來擺攤,站在大街上看看那些白花花的美腿和溝壑,讓自己徹底的忘掉這些沒有頭緒的事情。
快走到他平時擺攤的地方,前麵有一群人圍成一圈,在看著什麼。
這樣的熱鬧本來是胡言喜歡幹的事情,雖然每次都會失望,因為實在是沒什麼有意思的熱鬧好看,但是他還是樂此不疲。
不過今天胡言沒什麼興趣,他隻是掃了人群一眼,隻看到密密麻麻的後腦勺,沒看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就徑直向前走去。
“回去,給我站起來。你這個廢物,讀書讀不成器,隻曉得跑,回去……”一個聲音高亢的女聲傳來。
看來是誰家的孩子偷跑出來被大人發現了。胡言更加懶得理會了。
“轟”的一聲,人群忽然閃出一個缺口,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衝了出來,他的衣服被一個中年女人死死的拽住不鬆手。
胡言眉頭皺了一下,這個女人他認識,是李嬸的一個麻友,好像是住在靜秋小區旁邊的一個小區裏。
胡言趕緊上前拉著年輕人,轉頭對女人問道:“吳大姐,怎麼啦?”
吳大姐扭頭看看,發現是胡言,眼睛不禁紅了,抽泣著說:“還不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年輕人悶不吭聲的直直的往前走,眼看著衣服都要被撕裂了。胡言趕緊拍拍吳大姐的手說:“放手吧,有什麼事情下去說,這裏人多,不好看的。”
吳大姐鬆了手,年輕人一溜煙的跑了。
原來年輕人就是吳大姐的兒子婁晨,這次高考成績一塌糊塗,而且他性格內向,天天宅在家裏,不是玩電腦就是睡覺,連門都不邁出去。這次吳大姐說了他幾句,他幹脆就跑了出來。
“你說我造了什麼孽,生了個這樣不成器的兒子。從小到大,一直就是個差生,考試總是最後幾名,這次高考更是考的一塌糊塗。我今天說他幾句,他居然還跑出去,這樣的兒子我要了有什麼用處啊。”吳大姐帶著哭腔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