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霜穿著一身夏裝,看起來英姿颯爽的,一點沒有警服穿在身上的狗皮感覺。現在的老百姓已經不愛用穿狗皮來形容這樣穿著製服、耀武揚威的特殊人群了。以前叫郵電局的為綠狗皮,可惜現在郵電局分家了以後,穿綠衣的郵政局已經從以前的好職業上跌落了下來,變成了一個沒有前途的職業了。
城管和警察也都換裝了,就連顏色都換成了現在這樣的灰黑色。而且,城管在人民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已經變得極其高大,已經遠遠的將警察甩在了腦後。據說,現在有一句最有代表性的對警察的恭維話就是說警察凶的像城管。
“你的衣服是不是改過了?”胡言打量著這個高個子美女,煞有介事的問道。
“沒有啊。”衛紫霜不明白胡言是什麼意思。
“看來你天生就是個衣架子。這樣沒線條的衣服都能穿的這樣動人,厲害。”胡言的視線毫不客氣的停留在衛紫霜挺翹的胸前。
衛紫霜沒好氣的說:“看什麼呢?”語氣嚴肅的要殺人。
“我在看你的警號。”胡言恬不知恥的說。警號在左胸上方,看警號算是一個不錯的理由。
衛紫霜白他一眼,一把將他拉過來,說:“快看看,看完了給我一個線索,”說完遞過來一個卷宗。
胡言一把推開,搖搖頭說:“這是你們的機密。我不能看。”
“你到底看不看?”衛紫霜語氣透著一股狠勁。
胡言哆嗦一下,要是不看的話看來這個美女會施暴,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看看再說:“好男不和女鬥。”
翻看了幾頁,胡言就掩上了卷宗,這件案子沒有太出乎他的預料。
死者叫盧鎖柱,是一家小餐館的墩子,也就是配菜師傅。三天前他辭了職,現在的他就靜靜的躺在停屍間。根據衛紫霜他們的調查,他沒有什麼仇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來自一個偏遠山區,在這家小餐館打工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了,沒有休息日,也沒有節假日,每年隻有春節才能回家一趟。
老婆孩子都在山區老家裏,靠著他每月寄錢過日子。吃住都在餐館老板租的房子裏。基本上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外來農民工。
“為什麼辭職?”胡言抬頭問衛紫霜。
衛紫霜還沒有回答,趙星再次插話說:“他自己的說法是想換家老板。不過,……”他扭頭看看衛紫霜,發現衛紫霜沒有任何表情,才接著說:“他辭工後沒有馬上尋找工作,而是在外麵瀟灑了兩天。有人看見他穿著一身新,一個人在餐館裏喝酒,還叫了很多的菜。”
“這件案子最難的就是沒有線索。我想不出來殺他的動機。餐館裏的每個人我都問過了,這個死者基本上就是一個不起眼的人,沒有朋友,沒有仇人,近期也沒有與人有過爭執,也沒有什麼債務糾紛。而且,他雖然辭了工,但是還來過幾次餐館。唯一有點奇怪的就是,他在餐館請老板和師傅們吃了飯,出手很大方。”衛紫霜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