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道裏的那幾個形色可疑的人不時的將眼光向著這裏瞟上一眼,讓胡言心裏很不踏實。他依舊是半閉著眼睛,但是卻時刻的關注著這幾個人。
“那你和衛紫霜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隻想著她呢?”覃青青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胡言,雖然人還是被胡言摟在懷裏,但是她身上的肌肉卻繃緊了,看來她很在意胡言的回答。
“我……我……你這是在吃醋嗎?”胡言趕緊轉移話題。
“吃醋?我又不喜歡你,吃你的什麼醋。”覃青青依舊是閉著眼,臉上卻露出不屑的樣子。
“衛紫霜遇到了一個比較麻煩的案子,牽扯很廣,來頭很大,我也不過是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她而已。”胡言輕輕地說。
“我好羨慕她,年紀輕輕的就成為一個指揮一群男人到處跑的人物。”覃青青說著。
“那有什麼,等我們找到這筆活動經費,你想指揮多少就指揮多少,隨你挑。”胡言說。
“那你會不會被我指揮?”覃青青調皮的問道。
“我隻受我的女人指揮。”胡言邪笑著說。
“哼,就知道你沒什麼好回答。”覃青青當然明白胡言的意思,成為他的女人不就是被他……覃青青猛的坐直了身子:“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受衛紫霜的指揮,難道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胡言撓撓頭,看來說錯話了。女人都是心細如發的,一句說錯了就會惹來大禍:“我沒有受她指揮好不好,我可是她請去幫忙的。”
胡言歎息一下:繞來繞去又繞到衛紫霜身上去了,看來衛紫霜已經成了覃青青的心病了。不過,這也說明,覃青青心裏是有自己了。
“歎息什麼?”覃青青不高興的問道。
“我不是歎息,我是感歎,終於有女孩喜歡我了。”胡言得意的說。
“誰?”覃青青警惕的問道。
“你呀。要不然你怎麼會這樣在意衛紫霜呢?”
“哼,誰喜歡你了?”覃青青不服氣的說。
“你呀,我摟著你你都不抗拒,還吃衛紫霜的醋,你不是喜歡我是什麼?”胡言嘿嘿笑著,看的覃青青鄙夷不已。
“我隻不過是給你點甜頭,好讓你不收我的看相費用。”覃青青說著話,重又靠在胡言的懷裏,再次閉上眼睛。坐車是很累人的,覃青青真的有點困了。
“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成都……”火車上的廣播響了起來。
胡言站了起來,他取下行李,眼睛的餘光一直留意著周圍的人。這一次他們繞道成都,最大的原因就是想甩掉跟蹤的人。
走出車站,胡言跟著覃青青一直漫無目的的走著,胡言留意著身後的人,但是讓他失望的是,火車上那幾個形跡可疑的人一個都沒有跟來。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根本沒有人跟蹤?
但是想想在博物館發生的事情,再聯想起近日來身後一直有著形跡可疑的人的情形,胡言又否決了自己的判斷。一定有人在暗中盯著覃青青和她的姑媽。但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人沒有跟蹤到成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