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陰沉沉的,但是卻沒有下雨的跡象,就一直這樣陰沉著,就像胡言現在的心情。
空有個地圖卻沒什麼用處,胡言也不知道該到什麼地方去找線索。
這個地圖就是個工程圖,而且是一個建築的工程圖。雖然是個很大規模的建築,但是在重慶像這樣大規模的建築也是數不勝數。就算是解放前後的建築,數目也是相當的龐大。
胡言也曾找過懂得看圖紙的人看過,但是也無法指出這是個什麼建築,也無法得知在什麼地方。隻是看圖紙的人說有可能是個什麼工廠的廠房。
重慶曆來就是重型工業基地,廠房遍地都是,看來不找點特殊的線索是不可能知道這個圖紙有什麼作用。
胡言忽然想起來崔善手下的那個公路局的家夥,看起來他知識很淵博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能對這個圖紙提出什麼看法。
胡言馬上就撥通了崔善的電話。
……
《七把叉》也是個有名的海鮮餐廳,雖然不是那種頂級的餐廳,但是想吃到最好的海鮮,在頂級的餐廳還不如到這樣的地方來。
崔善穿著一件很樸素的t恤,要不是他臉上的張狂勁和一臉的酒色過度的樣子,別人還真的看不出來他就是重慶有名的富二代,一個花花公子。
“幹,你求我幫忙居然還要我請你吃飯,也虧你開得了口。”崔善一看到胡言就鄙夷的說。
“切,你可是紈絝,你不請客難道要我這個看相的請客。”胡言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拈起桌上的水果就往嘴裏丟。
“剛才外麵吵什麼?”厲寧走過來,坐在胡言身邊。
“哦,迎賓小姐不讓我進來。”胡言輕鬆的說著,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似的。
“為什麼?”厲寧不解的問。
“不用問,一看就知道。到這樣有檔次的地方吃飯居然穿的這個鳥樣,算作是我也不會讓你進來。”崔善指著胡言的衣服問道。
厲寧看了看胡言也搖了搖頭。亂糟糟的頭發,沾著泥的皮鞋,一支褲管卷著,一支褲管沒卷,要說胡言是個剛從農田裏出來的農民,一定有人相信。
“就你這個樣子,居然還想泡妞?還想當花花公子?做夢吧。”崔善再一次無情的打擊了胡言的激情。貌似當個花花公子可是男人的夢想,也是男人的最高境界。可是在崔善這個真正的花花公子麵前,自己居然就是個小農民。
“誰規定花花公子就要是花裏胡哨的。”胡言不服氣的反駁到。
“你還是童子身吧?”崔善的話一出口就讓胡言說不出話來了。紈絝說話總是拿人的軟肋捏。
“那個,那個,差一點就**了。”胡言囁嚅著說。
等到聽清楚了胡言的講述,崔善和厲寧都瞪大了眼睛:“抱了一夜沒有動手?你還是不是男人?那個覃青青還會要你?一點男人氣魄都沒有。”
“你說該怎麼做?辦事不就破壞了浪漫的氣氛了嗎?”胡言爭辯道。
“你剛才說的話就像個剛出校門的學生。”崔善已經不能再增加自己對他的鄙視了,他的眼睛鄙夷的看了胡言了半天已經酸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