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默算是被自己的這個師傅打敗了,不知道再跟他說些什麼,隻好一個人發著悶氣。康斯坦丁可不管這麼多,幹脆的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子裏麵,克萊默隻好一個人離開。
而此時,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邊,一個看起來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女在一間教堂裏麵祈禱。她坐在教堂的懺悔室裏麵,對著另一端的神父說道:“原諒我,神父,我有罪。”
那是一個金發少女,她穿著一身哥特式的洋裝,連同雙眼也是金色,她張開自己水潤的雙唇,輕聲說道:“我已經……兩個禮拜沒有來懺悔了。”
“我今天殺了個人,又一個。”她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我甚至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我僅僅是扣下扳機,然後,他就死了。”
“大多數警察20年都不開一槍,而我卻總是知道這些家夥藏在哪裏。該朝著哪裏瞄準,什麼時候開槍。神父,我在想,會不會是我有什麼問題?我是不是被詛咒了?”
神父想了想說道:“上帝自由安排,他將我們每一個人的路途都安排好了。別讓罪惡吞沒了你的信念,你要堅持自己心中的信仰。”
金發少女想了想說道:“是的,我在努力,一直都在努力。”
做完了懺悔,她回到了自己的家裏,然後沉沉睡去,但是今夜卻注定了她沒有得到什麼好夢。她有著一個雙胞胎的妹妹,但是卻被人當做精神病,住在了精神病院。在她睡下的一瞬間,她的妹妹,伊莎貝拉突然醒來。
伊莎貝拉長著一副美麗的臉龐,和她的姐姐一樣,大概十四五歲左右。她有著黑色的頭發和漆黑的眸子,看上去十分的美麗。但是這麼漂亮的美人,卻被當做了精神病,甚至於不止如此。
她突然醒了過來,然後快速地向著精神病院的樓頂跑去。她是如此的慌張,甚至於她連鞋子都沒有穿。她快速地跑到了樓頂,然後摘下了手上的病號單,在她的手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圓環附著十字架的圖樣。她扔下了手中的病號單,風將它吹走,一個聲音在暗處喊著:“伊莎貝拉。”
她扭過頭來看了看,然後猛地從樓頂跳了下去。地下是一個用玻璃關閉著的水池,玻璃被她帶來的巨大重力給壓碎,四散的玻璃跟著她一起沉入了水裏。她居然直接撞開玻璃,然後死在了水裏麵。她的雙目渙散,帶著死人特有的蒼白感,一種恐懼感瞬間傳來。
接著,那個金發少女就被驚醒了。她喘著粗氣,一臉的驚恐,但是周圍的環境卻是她最為熟悉的家裏,這讓她安心不少。她仿佛親身經曆了自己妹妹的事情,這讓她感到異常的煩躁,她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會自殺,但是那個夢卻是如此的真實。
同樣沒有睡好的,還有康斯坦丁。他倒不是做了什麼噩夢,他基本上不會做夢。如果他什麼時候做夢了,那麼不是惡魔的玩笑,就會成為事實。他是被自己的肺癌帶來的痛苦而弄醒的,他虛弱地趴在自己的盥洗缸旁劇烈地咳嗽,吐出來了一灘鮮血。
這讓他感到不好,於是他決定去找自己的醫生。巧合的是,那個醫生在的醫院正是和伊莎貝拉那家醫院是同一家。
他很快就趕到了那家醫院,但是他的醫生卻告訴了他一個不幸的消息,他已經病入膏肓了。他皺著眉頭,看著那個醫生說道:“我打敗的玩意,很多都是這個世界裏聞所未聞的。但是,我現在卻要被這玩意打敗。”
他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香煙,喉嚨感到有些癢,但是卻還是忍住沒有在這裏抽煙。主治醫生歎了口氣說道:“你不是第一個了,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