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偷襲我的下場!”陳東冷哼道。
森本宮田倒在地上,用武士刀撐著地麵站起,滿臉殺氣地瞪著陳東,嘴裏還喊叫一聲“八嗄”之後,想要持刀再砍下去,豈料武士刀才舉一半,便被喝住了。
“森本宮田,退下!”川騰流春大喝道。
“師傅……”森本宮田喊了聲。
“退下。”川騰流春再次大喝一聲,最終森本宮田隻好放下武士刀。
川騰流春看向陳東,道:“陳東先生,我代森本君向你道歉。”
說著,川騰流春將武士刀往自己小腹一插,隨後猛地一拉,倒地身亡。
森本宮田慌了,連忙扶住川騰流春,隨後惡恨恨的瞪著陳東,“陳東,你就等著所以東瀛武士的挑戰吧!”
陳東本來對川騰流春的死還抱有一絲憾意,覺得自己是不是恨了些,覺得自己還不夠心慈。但此刻聽聞這句話,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恨,心裏瞬間明朗。
畢竟他與川騰流春的一戰,終有一人死。而且這發出挑戰的還是川騰流春,既然人家想要殺死他,那麼他有何必要留情?太過心慈手軟的人,永遠比奸淫狡詐的惡徒死得早。
最重要的是,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惹東瀛武士,一直都是東瀛國的武士沒事兒找上門。那麼他們的死,就不能怪自己了。
對森本宮田的話,陳東聳了聳肩,回道:“好啊,我接受你們所有東瀛國武士的挑戰。但我希望,你們東瀛國,最好派個更高手的來,免得讓那些小嘍囉來送死……”
說著,不待森本宮田回應,轉身朝張家的方向行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耳邊便傳來羅騰山的話聲,“陳東,你就這麼走了,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羅騰山身影嗖一聲,躍上台來,目光如刀的看向陳東。先前,川騰流春的死,很快讓他想到了一個刁難陳東的計劃。因此,他怎麼可以讓陳東輕易的離開。
陳東微微側過臉,看向羅騰山,道:“羅族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桀桀,我……”羅騰山的話還沒說話,一道嗬斥聲響徹了全場,“羅騰山,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些……”
所有人都循著聲音望去,便見張家的族長張鬆濤踏空而來,隻一眼,便站在陳東的旁邊,緊接著,洛家的族長洛青天也後腳跟上。連休息了一陣,傷好大半的張越綸也都上來了,包括洛為武,以及梁元浩等人,皆與陳東站在一起。
如此陣勢,嚇壞不少圍觀者。
張鬆濤對陳東說道:“小陳,有張叔在,在這裏沒人敢動你!誰敢動,就是與我們張家為敵!”
“小陳,先前你既然叫我一洛叔,那麼洛叔也支持你,嗬嗬……”洛青天道。
陳東看見這麼多人都支持自己,心裏不由一暖,此刻聽到張鬆濤和洛青天的話,心下更歡,他道:“謝謝張叔和洛叔。”
“東哥,你放心,誰敢動你,我特麼跟他拚了!”張越綸怒氣衝衝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