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好久不見(1 / 2)

婚禮的高潮就是鬧洞房了,年輕男女都很會玩,準備了很多整蠱新郎和新娘的限製級小遊戲,弄得白微臉紅不已,石寒知道自家姑娘臉皮薄,於是向江彧和梁鬆然這幾個壞胚子吼道“別欺負我老婆了!”

陳誠明在一旁眼珠一轉,高興應道“好啊,那咱們就一起來玩遞紙巾的遊戲,輸了就待會多罰幾杯酒”

眾人附和同意,便抽出一張紙巾,楚憶猶豫著找借口離開,和梁鬆然一同做遊戲,她怕是沒這麼好的雅興,沈樟伸手攬住楚憶,低頭溫柔道“小憶,沒關係的,你不用躲著他,我陪著你,直麵他沒有想象中可怕”

楚憶抬頭看著沈樟溫柔的眸,輕輕地點點頭,是啊,楚憶你不能再當鴕鳥了,看著梁鬆然的眼睛沒那麼可怕。

陳誠明拉拉扯扯安排了一行人,一臉桃花笑地對著梁鬆然和楚憶中間的陶桃放電“陶妹妹,你這站在中間怎麼回事?”

陶桃鼻子一哼,瞥了梁鬆然一眼“什麼怎麼回事,我不能站著嗎?”

江彧一把扯過陶桃,“陶桃,這遊戲就得男女交叉才好玩”

陶桃一聽這幫人怎麼說都有理,都在為梁鬆然說話,火噌地就上來了,剛想理論,楚憶在一旁拽住陶桃“沒事的,陶桃,遊戲而已”

陶桃看楚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換到了江彧旁邊。

十幾個人占了一行,越往後關係越微妙,沈樟、楚憶之後就是梁鬆然、白微和石寒。

陶桃離開後,梁鬆然主動往楚憶那靠了靠,頭微微一側,低頭看向楚憶,這幾年她好像一點個都沒長,但是胸卻長了,胸口淺藍色的薄紗蓋不住的美好風光都被梁鬆然盡收眼底。

楚憶知道梁鬆然在看她,似乎在等她主動開口,她是該大方坦蕩些,深吸一口氣,楚憶轉頭衝梁鬆然笑道“好久不見”

梁鬆然似乎沒猜到她會主動開口,微微一愣“好久不見”。

紙片滿滿地往後傳著,一點點地變小,等到沈樟接過來時,已經隻剩拇指大小,再往下勢必會碰到嘴唇,沈樟低頭將嘴中輕銜住的紙片遞給楚憶。

楚憶看著沈樟放大的臉,清淺的呼吸很溫柔,很緩慢,不像梁鬆然,以前他將腦袋放在她肩膀時,耳邊傳來他的呼吸總是滾燙又急促的,他還故意往楚憶耳朵裏呼氣,弄得楚憶又癢又羞,不一會耳朵就紅的滴血。

怎麼看著別人會想到他,楚憶笑自己沒出息,看著沈樟嘴中的紙片,緩緩抬頭,微微啟唇,準備含住。

沈樟看著麵前麵露緋色,微啟紅唇的小女人,心動不已,再看看女人後麵的男人,雙眸的妒火赤裸明顯,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沈樟毀滅,沈樟微微勾唇,今天他就要告訴他他已經是楚憶的過去式。

楚憶嘴唇離紙片越來越近,也離沈樟的嘴唇越來越近,不過兩指的距離,楚憶剛想含住,就看見紙片輕飄飄的往下掉,沈樟的嘴唇猝不及防地覆在了楚憶的唇上,涼涼的,軟軟的,不像梁鬆然,他唇和舌都是火熱的躁動的。

梁鬆然又是梁鬆然,被別的男人親還想的是梁鬆然,這世界上還能有比她更沒出息的人嗎?

此刻的梁鬆然,攥緊了拳頭,瞪了沈樟一眼,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抱歉,小憶”沈樟的聲音裏沒有一絲歉意。

“沒關係,遊戲而已”楚憶尷尬地笑笑,臉上也沒有一絲被親吻的嬌羞。

“你知道的,我沒把它當做遊戲”沈樟眼睛裏透著一絲憂傷,他的吻對她來說隻是遊戲。

楚憶不語,一旁的陶桃把楚憶叫走,說是該去吃喜宴了。

陶桃挽住楚憶的胳膊,高興地嘴都要扯到耳後根“阿陸,幹的好,就是要告訴梁鬆然那個人渣,你已經忘了他了”

楚憶苦澀地笑了笑,這種複仇方式並沒有給她帶來喜悅,梁鬆然的反應太平靜了,或許他已經不在乎她和誰在一起了。

高三那會,旁邊的小四眼托人給楚憶帶情書,梁鬆然就帶了一幫人把小四眼截住,還沒動手小四眼就跪在地下說再也不敢去招惹楚憶了,那會的梁鬆然就有著對楚憶赤裸裸的占有欲。

喜宴上的伴郎團就是新郎的隨身攜帶的可移動酒罐子,陳誠明酒量最差,剛陪石寒喝了一桌,就雙腿打晃,路也走不直了,隻有江彧和梁鬆然還在陪石寒一杯杯地喝,碰到不依不饒的賓客,看梁鬆然酒量好,喝的又痛快,不免會多勸幾杯,喝到最後就是梁鬆然扶著石寒一杯杯地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