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陸,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陶桃說話間遞給楚憶一杯奶茶。
楚憶用手捂住臉頰,涼涼的手指輕覆在滾燙的小臉上“沒事,我就是太熱了”
“熱?現在已經十月份了”白微吸了一口手裏熱乎乎的鴛鴦奶茶,一臉不解。
楚憶唔了一聲,話題一轉“陶陶,你怎麼沒去尾隨你家蘇常山?”
說道蘇常山,陶桃臉色就沉了下來,氣憤地咬著吸管,終於在把吸管咬的癟癟後,歎了口氣“蘇常山這個王八蛋!他寧願給林舒念這個狐狸精講題,也不願意給我講,明明都是一道題,怎麼到我這他就不會了!”
楚憶和白微麵麵相覷,陶桃這個怨婦,喜歡蘇常山的是她,罵人家的也是她。
“桃子啊,我跟你說,男人就是不能慣,你對他越好,他就越蹬鼻子上臉,你看我們家石頭,還不是我對他越凶,他就越粘我!”白微說起對付男人的招數來,頭頭是道。
陶桃聽得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她就是對蘇常山太好了,之前上初中那會,她每天早上給他在抽屜裏放一瓶牛奶,他卻每次都不喝,放學後陶桃都失望地抱著一瓶牛奶,走在路上,她本想打開自己喝,但一想到自己再喝,估計個頭就要比蘇常山還要高了。
於是她就把牛奶全都倒給路上的流浪貓喝了,一年下來,她和流浪貓混熟了,走在路上經常會有小橘,小黑,小白,從草叢裏向她跑來。
陶桃目光微斂,露出堅定的神色,認真道“對!微微,你說的對,我就是對他太好了,從下個星期開始,我要開始冷落他”
白微滿意地點點頭“對,男人就是賤骨頭,都喜歡欲擒故縱!”
楚憶看了眼手上的粉色米奇手表,已經六點十五了,她要在七點之前趕回家,楚建國五點半下班,但周五通常會和同事去喝酒,會晚一些回來,但楚憶摸不清他會喝多久,有時候一兩個小時,也有時候會喝到半夜才醉熏熏地回來,但是保險起見,早回去一會,應該沒錯。
“走吧,咱們去吃東西!”楚憶站在中間,摟住兩人的胳膊,興衝衝地朝‘大院’走去。
出了一中的北門,過一個紅綠燈再走到馬路對麵就是大院,‘大院’就是一個全是小吃攤位的大院子,像個小夜市一樣,一中的學生們都親切地叫它‘大院’,一中的南門是萬業廣場,也很繁華,再往前走幾百米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就是楚憶和陶桃家住的小區。
楚憶三人去了吃了經常去的川味串串,老板娘是四川人,前幾年剛嫁到a市,a市的人口味偏甜又清淡的很,街上雖有很多川菜館,但也大都是掛羊頭賣狗肉,裏麵的川菜為了貼合當地人口味,都改良了一番,老板娘吃不慣,但又嘴饞的很,就自己開了一家,老板和老板娘的感情很好,待人也很溫和,所以他們的串串生意特別好,老板娘大著肚子還在店裏忙活。
“阿姨,給,我們選好了!”陶桃把滿滿一筐的簽子遞給櫃台後笑眯眯的老板娘。
“好勒,小妹,你們先坐,19號,做好叫你們”老板娘熟練地遞給廚房的丈夫,隨手拿了一個紅底白字的牌子給陶桃。
白微和楚憶坐在後麵角落的桌子裏,兩人托著腮,麵對麵地坐著,開始擺弄手機。
白微細長的手指,啪啪啪地按著她的小粉,忽然唇角一勾,抬起頭來,一臉猥瑣地看著對麵的楚憶
“阿陸,石頭說梁鬆然想要你的qq號,給不給啊?”
楚憶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心裏先是湧上一股氣惱勁,但這股勁很快就消失了,她現在滿腦子裏,是剛剛梁鬆然滾燙的體溫和急促的呼吸,這會羞赧的紅色從耳根蔓延到臉上。
他要自己的qq號幹嘛?
她眼裏水光一動,說道“不給”
語氣裏的怒意,似是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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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辯完啦,哈哈哈哈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