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學習的摧殘下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快期中考試的日子,國慶節黃金周
假期結束後一個星期就要考試。
“這個鬼學校為什麼要把考試安排在假期結束後?看來這個小長假隻能提心吊膽地玩了”白微邊抱怨邊收拾書包。
“還玩?不複習了?”楚憶認真地整理著老師剛剛發下來試卷,各科歸類好後,用曲別針夾好後,又整整齊齊地放到了文件夾裏。
白微向楚憶投來敬佩的目光“阿陸,這麼多試卷你能寫完嗎?”
楚憶摸了摸那一小遝試卷,其實她想告訴白微,這些用來鞏固複習的單元試卷很簡單,她兩天加班加點就能做完,但看了眼愁容滿麵的白微,最終還是壓下了實話,安慰著說道“假期少玩點,加加班也是能寫完的”
白微忽然抱住楚憶的胳膊,兩眼汪汪地露出懇切的目光“阿陸,你寫完一定要第一個給我抄,qq發圖片給我啊”
楚憶無奈笑道“好”
白微這姑娘雖算不上勤奮愛學的好學生,但是也沒有梁鬆然一幫人讓老師頭疼,她雖然上課不聽課,不愛寫作業,但總歸會抄一抄作業應付一下老師,不像他們隨心所欲,全看心情好壞。
“哎,你不是打球去了嗎?”白微挑眉看了眼身後的人。
楚憶聽著白微的聲音,往後門看去,梁鬆然剛打完球回來,一手拿著外套,一手握著一瓶喝了大半的礦泉水,剛洗完臉的他,還沒來得及擦幹,下巴上的水滴順著好看的下頜線滑入脖頸裏。
“打完了,就回來了”梁鬆然把外套丟在桌子上,手在抽屜翻了半天,隻掏出來一個空的紙巾袋,皺了皺眉頭,又丟進去了。
剛準備低頭再找一找,一個捏著紙巾的小手就伸了過來,圓潤的指甲剪得極短,
肯定不是白微。
“不要?那我拿走了”楚憶看梁鬆然遲遲不接,自己鼓了好大勇氣才遞給他,他還不領情,心裏有些怪自己自作多情。
“哎,拿走幹嘛?我還以為你要給我擦”梁鬆然收起剛剛的愕然,笑著接過紙巾,有意無意地掠過楚憶的手指。
梁鬆然的手很燙,收回手半天楚憶還能感覺到手上的溫度和潮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楚憶剛剛竟然從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竊喜。
“你騎車沒?”白微滿臉期待地問道。
梁鬆然將擦完臉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裏,隨手擰開剩下的水,點了點頭。
“算了,我還是和阿陸一起走著回吧,要不路上被你的那些花花草草看見肯定會在背後把我罵死”白微搖了搖頭,轉過身開始繼續收拾書包。
“我收拾好了”楚憶說道。
“我也好了,走吧,哎?陶子去哪了”白微滿臉疑問。
“還能幹嘛?尾隨她家蘇常山了唄”
楚憶也是佩服陶桃的毅力和臉皮,蘇常山下課的時候和許壯壯剛約好一起去吃午飯,坐在前麵的陶桃聽見後興致勃勃地湊過去說道‘加我一個唄,我正好也想去嚐嚐那家的米粉’
許壯壯尷尬地看了看一言不發的蘇常山,又看了看兩眼放光的陶桃,抓了抓頭,哆哆嗦嗦地說好。
楚憶和白微走在路上,一人一個耳機聽著白微的mp5裏新下的歌,
“這歌挺好聽的吧?”白微一臉陶醉地介紹道。
耳機裏甜美又憂傷的女聲緩緩地唱著
‘風吹呀吹吹呀吹,吹在黃昏中
我飄呀飄飄呀飄,飄不進你的心中
問一問風怎麼說,也不能解釋所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