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兵從這個豐山公寓裏跑將出來,然後轉了幾個圈圈適才離開了這一塊傷心之地。
豐山的白天特別繁華,人來人往暫先不說,光是各處的人流量就特別多,盧兵決定在豐山一代活動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額頭上有著蛇紋飾的男人,隻希望快些找到那個家夥,然後穩穩定定的工作,賺些錢,做個有出息的男人,讓蘇媽接受自己這個女婿。盧兵又轉了幾個圈圈,仍然未果。
本想再去酒吧的,但盧兵怕再惹事情,硬著頭皮準備先回伏蓋公寓,與晴晴的事情可以暫擱一邊,畢竟住宿成了自己最最關鍵的事情。
等到七點多的時侯,盧兵回到伏蓋公寓,蘇媽拿著一把刀子站在門口:“怎麼,賺到錢了,啊?想睡我的女兒了!”
“我,我,”盧兵是一個並不說慌的男人,然而這會子想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男人屈就了,“賺到了,隻夠幾個月的房租。”
“找到工作了,啊?盧兵,房租。”蘇媽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一隻手朝著盧兵伸展了開來,“給錢,房租也行,交了房租繼續賺,啊?等出人頭地了再娶我的女兒!我們這裏可不喜歡吃白食的。”
“蘇媽,這幾個月的房租,你先拿著。”盧兵立即將九百塊八十塊錢塞到了蘇媽的手裏,那舉動看起來特別狂妄。
蘇媽可是興奮到極點呀!有錢誰不喜歡呀!再說了,自打這個盧兵住到這裏,天天出去找工作,可是哪一天找到工作了,蘇媽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的手裏拿著這麼多錢,興奮得簡直要跳起來,九百塊,這在一般的男人十天也賺不到,盧兵竟然賺了九百八十塊,蘇媽覺得自己錯怪這個盧兵了,趕緊朝著女兒蘇晴喚了一聲。
“睛睛,睛睛,快點,你兵哥回來了,”
盧兵心裏可是樂開了花,沒錢的時侯,就是一個臭要飯的,這還了租金立即就是晴晴的兵哥。
那女人的聲音還沒有結束,早見一個特別漂亮的紮著羊角瓣的女人衝了過來,緊緊的拉著盧兵的手,朝著盧兵的房間而去。
“晴晴,真是想你了。”盧兵緊緊的拉著女人的手。
“兵哥!晴晴也想你呀!你,你找到工作了,做什麼呀?”晴晴興奮的問道,因為剛才看到兵哥給了媽九百八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