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倒是熱情,一般人都喜歡熱鬧的,可是這兩個家夥卻喜歡僻靜的,心裏也是開心,領著盧兵與大狗到了二層樓的一個死角處,服務員推開了門,朝著盧兵跟大狗笑了笑:“兩位,菜馬上就到,請稍等。”
盧兵點了點頭:“大狗,這裏不錯吧!咱兩好好的說些知心的話。”
那大狗隻是笑,他正想著怎麼把這個盧兵介紹給他們的老大呢!雖然這個地方有些陰,但是鬼門一直就是在陰森可怖裏生活著的,大狗笑個不停,而盧兵又是特別敬重,兩個人倒真像兄弟一般。
“盧兄弟,不瞞你說,你的功夫可比圖三高了許多倍,我估摸著比星哥也強吧?!”這大狗笑著說了起來。
盧兵趕緊推辭了一下,拿了杯子倒了兩杯茶水:“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以跟星哥的比呢!肯定不如的,大狗兄弟,你這不是見笑了嗎?”
“圖三那家夥聽說很快就出來了,那事情我們老大已經擺平了。”大狗真得就把盧兵當成了朋友,說話的時侯也不遮掩,這讓盧兵的心裏不免開心了許多。
門開了,酒上來了,菜也上來了,盧兵趕緊倒了兩杯酒,又將個筷子送到了這個家夥的手裏:“來,大狗兄弟,我們兩個之間有些間隙,全是我當時不通事理,來,我們喝一杯。”
大狗趕緊推辭:“別,按照盧兄弟的功夫,肯定很快就會在鬼門裏伸張起來,我,我以後說不準還得給盧兄弟效力呢!太過客氣那可不成。”大狗說話也是客氣,不過有許久沒有喝過酒了,這星哥跟湘陽鬼紀律嚴明,哪像圖三那般天天獵美女,天天喝酒玩樂,這興致一下子就被醇香的酒味給勾了出來,大狗拿了酒杯自動的喝了起來。
“再喝!”盧兵趕緊又倒了第二杯酒!
那大狗喝酒的速度可是快到了極點,等到喝完了第二杯,這第三杯又開始了,兩個喝酒的時侯,特別痛快,這酒過三巡,那大狗的臉色立即紅潤了起來,而盧兵呢!這會子將筷子送到了大狗的手裏:“兄弟,我有件事情想打聽一下。”
這話一說出,那大狗立即拍起胸部來:“什麼事情你盡管說,我大狗肯定都會說將出來的。”
“哦,有個女人叫蘇晴,大狗兄弟可曾見過。”盧兵笑著問道。
那大狗一聽問女人,趕緊抬頭看了一眼盧兵:“你女人嗎?怎麼打聽到我這裏來了,你不會是想泡妞吧!改天我給你介紹個,這裏的酒吧小姐我們圖三哥都玩過,哪個有意思咱就給你介紹哪個,你看行嗎?”那大狗訕訕的說道。
這盧兵一聽,心裏立即咯吱了一下:“不是,就是那天新聞後麵尋找的女人。”
“那個女人?”那大狗閉了眼睛想了想,“我不知道呀!盧兄弟,我隻聽說那個女人讓二狗給弄到了,至於在哪裏我真得不知道。”
盧兵聽到這裏立即就火了,他本想著運用這種和平的手段讓這個家夥說將出來,但沒有想到這個大狗竟然說什麼也不知道,盧兵不相信這個蘇晴隻會跟著二狗走,肯定會把她獻給這個劉星做禮物,然後用此來要挾自己。
盧兵輕輕的站了起來。
“盧兄弟,做什麼,來,咱再喝呀!你總不至於耍小氣吧!”
盧兵一邊笑著,一邊走到了門口,輕輕的用手將門一反鎖,立即便衝到了大狗的跟前,盧兵的手裏立即操起了一條椅子,直直的朝著這個大狗的頭往下砸。
話說這個大狗本想著盧兵是來投靠鬼門的,但沒有想到這個盧兵竟然拿起了椅子,那架勢好像要一下子把自己砸死一般,這種氣勢一下子驚得這個大狗渾身直冒冷汗,大狗趕緊從椅子上溜了下去,一下子跪到了盧兵的跟前:“盧兄弟,盧兄弟,您千萬別殺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四五個孩子沒有人管,你要是把我給殺了,那可我真就死了呀!盧兄弟,盧兄弟!”
這大狗說這個話的時侯,滿眼裏流著淚水,盧兵才不會著這個家夥的魔。
“快說,那個蘇晴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在星哥這裏,要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的頭卡進這個腔子裏去。”盧兵用手指了一下脖頸下麵的這個腔子。
“我,我,我是真得不知道呀!我,我真得不曉得那個蘇晴在哪裏,真得不知道呀!”大狗隻是抹眼淚。
“你?”盧兵立即把椅子朝著這個大狗的肩膀砸了下去,隻聽“嗵”的一聲,那椅子一下子就碎到了大狗的肩膀上,那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痛得大狗又號啕大哭起來。
“盧兄弟,真是的呀!有關蘇晴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我們隻是圖三手下的人,那個星哥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說給我們呢!再說了,二狗領了功,那個蘇晴在哪裏我怎麼知道呢!”
“你若再不說,我真就朝著你的頭往下砸,讓你死不瞑目。”盧兵舉起了那些個碎了的椅子背又舉到了大狗的頭上,那大狗當然知道盧兵不是跟自己開玩笑,他肯定會拿著椅子往下砸,所以這會子趕緊又將自己的頭抱了起來,生怕那椅子背一下子砸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