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鴻趕緊撓了一下自己的頭:“哦,我,我想起來了,這個設備昨天壞了,今天中午剛修好,忘記啟用了!”那孟鴻趕緊開了監聽設備,一下子盧兵不僅看到了外麵的視頻設備,還能聽到嘟嘟的聲音,自己雖然也學過法律,但是如果不小心肯定會栽到這些人的手裏,自己還是千萬小心的好。
“名字?”孟鴻問道。
“盧兵!”
“職業?”
“無業遊民!”
“今天晚上八點三十五分你在十裏鋪大修廠做了什麼?”
盧兵輕輕的籲了一口:“我沒有做什麼,隻因跟大修廠的星哥他們起了衝突,打了起來。”
“僅這些嗎?是不是你主動出得手!”孟鴻以又問了起來。
“什麼主動不主動的。啊?我們之間不就是起了衝突嗎?打了架又怎麼了,那些人全都該死!”盧兵怒喝了一句。
“胡說,大修廠乃是我們豐山縣裏的民營企業合資辦的,你怎麼可以打裏麵的工人?”孟鴻字字咬得極真,似乎一下子要把這個盧兵扣到一種深不見底的深淵裏來一般,盧兵這會子隻恨剛才對於方怡警花的態度有些不屑,這會子真希望這個女人來審問自己,這女警察呀!看起來凶悍,但審訊起來卻特別的溫柔,給人的感覺特別幸福,盧兵不免訕訕的思量起跟這個女警察在一起的美好情景來。
“他們不是人,是鬼門的人,鬼門是什麼,全是拐賣婦女的,我就是為了救我的女朋友才去的。”
盧兵說得很真切,而那個孟鴻搖了搖頭:“胡說,你分明就是沒有生活費想搶一些生活費,然後借機毆打大修廠的工人,你的動機很明確,就是為了搶錢。”
孟鴻一邊幫著想著借口,一邊記錄著,而這會的張強副所長不住的笑著,他覺得這個孟鴻的能力不錯,能揣摩來自己的心思,可謂推心置腹之人呀!那張強不住的看著盧兵的舉動。
“你們這是欲加之辭!”
“什麼欲加之辭,如今我們有現場的所有證據,都能證明這一點,盧兵,你該簽字了吧!”那孟鴻哪是審案子,分明是設計好了一個案子讓自己承認,盧兵才不會呢!待那孟鴻與張強衝到盧兵的跟前的時侯,盧兵看到張強故意用身子堵著探頭,而那張孟鴻記錄的紙片上,缺少一個指印,張強迅速的握住了盧兵被反綁的手,一下子往著檔案上按了下去,盧兵這會子可是瞅中了機會,兩手死命的掙紮,而一隻腳突然朝著張強的下麵中心地帶踢了過去,反正他堵著探頭,自己正好可以借機收拾一下這個家夥,隻聽那個張強驚叫了一聲,抱著下麵蹲到了地板上,這會的孟鴻趕緊撫著張強:“張所長,你怎麼了,啊?你怎麼了,哪裏,哪裏不舒服呀?”
張強滿頭是汗,那可是命根子呀!盧兵這會子可是開心了起來:“張所長,看看監控呀?你怎麼回事,自己這樣會不會要命呀?”
那張強笑了笑:“你,你,盧兵,你他娘的真不是人。”
張強罵罵咧咧不停,他朝著孟鴻瞪了一眼:“立即去看監控,啊!一個正在審訊的人竟然敢毆打審訊的人,這可是襲警呀!”
盧兵比誰都清楚,這其它的罪責都好說,偏偏襲警這個罪責特別大,而且還是在審訊室裏這種情況,盧兵一邊瞅著那個有一絲紅光的探頭,自己剛才的舉動應該沒有被拍到,角度剛好偏了一些,盧兵很開心的想著這種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的方法,感覺心裏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