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我打我買來的奴隸女人,你發什麼狂?”蛇紋飾的男人朝著盧兵罵了起來。
盧兵瞪了這個家夥一眼,又看了這個女人一眼,那紅衣女人緊緊的用手護著矯軀:“大哥!我不是奴隸,我是他搶來的,救我呀!”
看著女人哆嗦的樣子,盧兵一把將衣服扔到了女人的跟前,雖然血漬還有,但是女人的羞臉還是有的,那紅衣女人穿上衣服,蜷曲到了桌子下麵,盧兵兩隻手緊緊的握著,蛇紋飾的男人雖然有刀子,但是他似乎被剛才盧兵的威勢震倒了,這會子不停的咬著牙,不停的罵著。
“放了這個女人,給我滾!”盧兵的聲音很小,他真怕惹來其它不相幹的人,這會子酒吧裏的樂曲聲音很大,其它的小包內喝酒正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小子,竟然敢管老子的美事,我要你好看。”蛇紋飾的男人衝到了盧兵的跟前,拿著刀子直戳盧兵的心口,盧兵閃身一躲,然後飛起左腳,左腳尖往裏一拐,踢到了這個蛇紋飾男人的腰間,蛇紋飾的男人腰間一麻,立即扔了刀子趴到了盧兵的跟前。
“大,大哥,大爺!”這家夥這會子討起饒來,“這,這女人歸你,我,我以後再也不敢碰女人了,大哥,大爺,饒了我吧!”
盧兵本想為了這個女人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家夥,但礙於這裏的特別形勢,再加上盧兵不想招惹事非,朝著蛇紋飾的男人唾了一口“滾!”
那蛇紋飾的男人一聽盧兵讓自己滾,趕緊趴著撿了刀子衝出了這個酒吧!
漂亮的紅衣女人這會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撫著身子:“大哥!我好受,我剛才被下藥了,藥性,藥性快要發作了。”
女人的臉蛋這會子一下子變成了腥紅,那傷口處的血也一下子變成了黑紅,盧兵曉得這男人肯定給這個女人下了什麼春之類的藥物,他趕緊朝著剛才的泰國女人叫了一聲:“開個小房間!”
泰國女人趕緊去拿鑰匙,水鷹與飛鷹趕緊衝到了盧兵的跟前:“大哥做什麼,難道你要玩女人。”
盧兵怒喝了一聲:“喝你們的酒去,再多嘴,以後我們永遠不是兄弟。”
兩個家夥可是被盧兵給怔住了,因為他們沒有想到盧兵會在美女麵前變節,飛鷹趕緊拉著水鷹坐到了外麵的小包裏,朝著泰國女人喝了一聲:“再來五瓶茅台酒。”
水鷹第一次看到盧兵這個神鷹的無恥,因為在他的心裏,盧兵一直是一個特別有男人味道的特種兵,可是今天,竟然在這個紅衣女人被下了春之類的藥物之後一下子變了節,他的淚水滾了出來,坐到飛鷹的對麵,抹開蓋子猛得就喝了起來,那種烈味當真特別猛。
泰國女人開了一個小房間的門,按了燈光,盧兵一把抱起這個女人放到了裏麵的沙發上,然後用腳一踹,一下子把門給鎖上了。
“大哥!~你要幫我呀!~我,我肯定是被下藥了!~”
盧兵搖了搖頭,用手撫著女人的手臂:“我幫你想辦法,紅仙子,你要忍耐。”
那紅衣女人兩隻手緊緊的撫著盧兵的手臂:“大哥!我聽你的,我,我難受,但我聽你的。”
盧兵點了點頭,看著女人身子裏的變化,說真得這麼一個美女人,當真令人耐看,盧兵真有那種放浪一次的想法,然而他是隊長,他也深知道自己的使命。
“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臂,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半個小時過去後藥效會自然解除。”
“不,我,我受不了。”紅仙子一下子撲進了盧兵的懷抱,那唇一下子貼到了盧兵的唇邊。盧兵真想一把推開,但他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難受,而且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這會子救下的這個女人還需要自己再行施救,因為那種藥肯定下得很多。
盧兵一把推開了女人的身子,然而女人的痛苦的癡纏讓盧兵自己又下意識的同情起來,作為一個特種兵他有義務解救這個女人,隻是這種解救之法讓盧兵自己有些不齒。
“大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抱我一會吧!啊?”女人乞憐的聲音與目光讓盧兵真得無法控製自己這會子的情緒,畢竟剛才喝了酒,而且這會子盧兵又聞到了那股子淡淡的香味,這味道是從女人的肌膚裏滲將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