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的車速並不快,盧兵讓出租車緊緊的跟著。
“大哥!跟梢的吧!這寶馬可是天山市裏最最有名的了,那家夥是房地產商,大老板,你不會是要工錢的吧!”
“不是?”
“牛利利是你女朋友?”
盧兵沒有想到這個司機竟然認識牛利利,搖了搖頭。
“開你的車,再多嘴,老了一分也不會給你。”盧兵有些生氣,他最不喜歡這種多嘴的多,那司機一看盧兵發火,趕緊笑了笑,不再說話。
盧兵坐著這輛出租車一直到了市中心的一個富強小區,待那寶馬車上的女人跟司機下了車,盧兵也下了車,沒錯,那個打爺爺的男人就是這個家夥,肥頭大耳不消說,臉蛋也長得特別難看,還有一臉的大胡子,盧兵這會子才記起來了,那不是天山銀行那個取錢的非常張狂的大老板嗎?大胡子原來姓蕭,那家夥的左臂綁著繃帶。
盧兵一直接尾隨著到了後麵的一個高層裏麵。
盧兵的視力極好,看著他們上了十層,然後自己也按了一個十層。
待到了十樓口,盧兵看到了兩個門,看得出來這是一梯兩戶的結構,盧兵朝著左右各看了一眼,不曉得該敲哪一個,他仔細的看了一下,又輕輕的趴在地板上聽了兩聲,左側的這一家裏有動靜,而且還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
“咚咚!”
“誰呀?”裏麵傳出了那個牛無化的濫叫聲,女人有些不情願。
“查天燃汽的,來了幾回了,一直不見人。”
牛利利好像朝著裏麵吼了一句:“牛霸天,你不是說這個房子剛買的嗎?用天燃汽了嗎?怎麼有人修天燃汽?”
盧兵有些後悔,怎麼不說是修水的呢!唉!但是這會子沒有辦法改了,隻好先等著開門。
“娘的,老子就沒有裝什麼天燃汽,修什麼修,老子要天燃汽又打不成炮。”
盧兵趕緊又找理由:“蕭老板,有人打電話說讓我看看怎麼安裝,要設計一下。”
“霸天呀!你就是一個豬頭,怎麼好端端的要弄這個,我可不想辦好事被人影響!”
聽著這個牛利利的罵聲,盧兵自己想笑,女人啊!真是個絕物,也不曉得是當正房還是當小三,還說話這麼沒輕沒重。
“利利,你煩不煩呀!老子真痛惜那兩千塊錢,心裏真娘的不爽,快去開門,老子等下跟你好好的打炮,包準通天響!”
“你?蕭霸天,算了,有錢便是爺,有奶便是娘,我去開門了。”
這牛利利說著去開門,誰曾想女人的手剛把門鎖拉開,盧兵一個箭步衝了進去,立即把個女人牛利利撞翻到了沙發上。
“你,你做什麼?流氓!”牛利利竟然穿得特別少,除了三點式的衣服之外,身上再無他物,盧兵一衝進來就瞪著這個女人,那眼神透裏透著火辣的炸藥味,“牛利利,你再亂吼,老子扒光你的衣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然後再在你的臉上割幾條道道。”
“不,不,不,大哥!我,我不叫了,你怎麼都行,我不叫了!”
“蕭霸天,你給老子滾出來。”盧兵後腳一踢,那門一下子就鎖了,牛利利嚇得滿身冒著虛汗,拿了一個毛巾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淨淨的看著。
而那個正在洗澡的蕭霸天聽到女人的尖叫聲與哭聲立即裹了浴巾衝了出來,這家夥心情不爽的時侯,就喜歡泡這個女人,本想著要了駕照就跟這個女人熱鬧一下,然而一切還沒開始,竟然聽到外麵的吵叫聲。
“利利,怎麼了?裝天燃汽的想做什麼?”
那蕭霸天雖然左臂綁著繃帶,但是還想著洗澡做美事,蕭霸天一衝出來就想罵,但是看到盧兵怒嗔的眼神的時侯,一下子嚇得哆嗦起來,那不是銀行裏見到的高手嗎?他,他來做什麼。
“你,你要做什麼?”蕭霸天雖然也有幾下功夫,但看到這個男人,立即腿軟了。
“蕭霸天,蕭老板,你太張狂了!”
“你,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可跟你無冤無仇呀!”蕭霸天有些怯懦起來。
“蕭霸天,你今天倒大黴了,盧世名,你認識吧!”盧兵罵著。
“盧世名?”蕭霸天訕訕的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哼!”盧兵眼睛瞪得更大,“一個騎三輪車的老頭子,被你撞了還被你打了巴掌。”盧兵一字一句說得特別重,那種為爺爺報仇的恨意一下子湧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