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兵的爺爺盧世名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盧路陽,二兒子盧路堂,這女人就是二叔盧路堂的女人,盧小兵喚她二嬸子,盧路陽與盧路堂一直為了分的住地的問題不和,盧世名很生氣,就跟著盧路陽家裏過,而盧路陽去世之後,盧世名沒有住到盧路堂家,因為不久盧路堂也去世了,那個二嬸子可是恨透了爺爺呀!在她認為一切的結果都是爺爺盧世名造成的。
“盧兵啊!怎麼回來了?搶地皮來了!”二嬸子說話的聲音特別難聽。
“二嬸,什麼地皮,都十年前的舊事了。”
“盧世名死了沒,啊?盧兵,要是死了,我也快點吃饅頭了,老不死的不死,把兩個兒子都克死了!”二嬸子說話特別難聽,簡直讓盧兵無法入耳,但是盧兵剛剛回來,她不想跟著這個二嬸子計較,畢竟是親族呀!
“二嬸子,爺爺沒事的!”
“怎麼,搬家具呀!讓盧小兵過來幫忙吧!”二嬸子一扭頭就離開了。
二伯與二嬸就單一兒子盧小兵,小時侯跟盧兵關係特鐵,不喜歡學習,也參與打架,是縣城裏的一個小混混。
不大一會功夫,盧小兵哼著小曲就進來了,朝著盧兵打了一個呼消,又瞪了一眼:“你小子是不是窮死了,啊?死在外麵多好,這當兒是不是準備賣地皮了呀!我告訴你,有什麼金銀財寶我們一起分!”
盧小兵一頭的黃發,這打扮怎麼像黃毛二狗。
“盧小兵,什麼金銀財寶,你呀!”盧兵訕訕的瞪了一眼。
因為二嬸子的話,盧兵的心裏特別不順,他沒有想到,二嬸子竟然還在為十年前的事情糾結。
“盧兵!你小子終於回來了,媽的,我可是學了你的樣子不念書了,混娘的社會,啊?”那盧小兵忽而又笑了起來,他走到盧兵的跟前,拍了一下盧兵的胳膊肘兒,盧兵一邊跟盧小兵點頭,一邊看著這個男人的黃頭發,突然盧小兵的另一隻手走到了盧兵的內衣袋裏,這種探囊取物的方法在扒竊團夥裏比較慣用,盧兵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那胸口衣袋處放著的可是那個平民中學劉玉花老師的錢包,等下準備送過去,但沒有想到盧小兵這家夥一眼便看到,而且在拍自己肩膀的時侯竟然摸了過去。
那盧兵也不理會,隻是右手突然甩了一下。
“好家夥,這般的有錢,什麼,劉玉花的。”盧小兵很開心的拿了錢包一下子打開,看到了女人的東西,“娘的,還有衛生巾,盧兵呀!你也是那個?”
“我是什麼,黃毛嗎?”盧兵補充了一下。
那盧小兵立即震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盧兵竟然知道,看得出來,盧兵也是自己的同夥了,“你也是?”
“不是?”盧兵笑了笑,兩兄弟之間還是挺開心的,幾句話就沒有了距離。
那盧小兵正詫異著,突然轉身,叫了起來,“呀!我的褲帶怎麼不見了!”
盧小兵的褲帶不翼而飛,那褲子一下子掉到了半腿,幸虧這家夥穿了內褲,要不然下麵的風景可就難看了。
“盧小兵哥!褲帶,怎麼自己會跑了!”盧兵輕輕的將右手裏的那條牛皮褲帶往著盧小兵的手裏一扔,一把將錢包拿到了自己的手裏,又塞到了胸前。
盧小兵驚得瞪大了眼睛,正是遇著神話了,話說自己在天山這塊地盤裏也算是出道的高手了,隻要誰的身上有錢物,自己肯定會第一個嗅到,而且肯定會第一時間弄到手,在他們的團夥裏,盧小兵每天半天搞定的錢財比其它人一天內弄得多,但沒有想到今天在這個盧兵的跟前竟然成了小巫見大巫。
盧兵一個人舉著床墊到了房間,然後又推下了下麵的支架。
“盧小兵!幫忙呀!”
“幫什麼忙,你小子要是敢想地皮的事情,老子我就扒了你的皮!”盧小兵一扭頭坐到了破椅子上,看著盧兵搬床墊。盧兵抱著床到了中間的客廳裏,先把床鋪支好,然後坐到了廳中,那盧小兵看著無趣,扭了頭就離開了。
看來自己跟二叔家的事情還很多,一時半會要想解決問題還有一些難度。
才四點多,盧兵一想到十年前的事情心裏就不順,而二嬸子又一直盯著這塊風水寶地,盧兵走出了家門,那二嬸子竟然與盧小兵就站在門口盯著盧兵,好像盧兵真會把這塊地皮帶走一般。
盧兵朝著村子西頭而去,自打盧兵記事的日子起,就知道村西頭的廟後麵有一家風水世家,祖姓王,人稱風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