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狂了不是,啊?盧兵,別以為本大隊長拿你沒辦法,我劉大隊長在刑偵隊裏那可是一把手,我不會讓你好看!”
女人家本來都很端莊,而這個劉警花真是難受至極,也不曉得見到盧兵沒事之後是內心激動呢!還是心情娛樂到了極點,很瘋狂的摔開身子撲到了盧兵的跟前拳腳相加起來,那個吳剛隊長與秦監獄長趕緊衝進了牢房,一個個想上前幫忙,然而卻沒有什麼機會,那吳剛脫了警服摔到了這個秦監獄長的手裏,也衝到了人群當中朝著盧兵打了起來。
盧兵瞪著兩個家夥,朝著吳剛的胸部就是一拳,那家夥精明至極,一下子躲到了劉大隊長的後麵,而劉大隊長拳腳功夫厲害,趁著盧兵出拳的當兒,突然使出掃襠腿朝著盧兵的下盤就衝擊了過去,那盧兵一驚,趕緊騰空一跳,借著這個吳大隊長的胳膊肘兒伸過來的時侯,一把拉住了女人的手臂,然後使勁一抬,女人的警服便被強行撕下,隻見數顆紐扣如算盤珠子一般掉落了下來,那女人可真是羞恥難當呀!紅了臉,不曉得自己該做什麼,心裏這會子可是亂如麻團一般。
“你,無恥,無恥呀!”這會的劉大隊長身子底下穿得可是一件透視衣服,雖然隻在這個黑暗的牢房裏,然而那紋胸的輪廓與女人肌膚的色澤特別清楚。
“盧兵,你不是人!”吳剛怎麼可以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受如此的作賤,一把將秦監獄長手裏的衣服奪了過來送到了這個劉大隊長的身上,而自己也不管盧兵如何的厲害衝擊了過去。
盧兵的功夫當真了得,吳剛拳頭逼近的時侯,盧兵猛力的一拉,那吳隊長一個猛子朝著前方紮了下去。
所有的犯人這會子可是一驚,那吳大隊長這會子要鑽入的可是尿桶呀!盧兵前腳一下子踩到了吳大隊長的後腳處,一隻手猛力的拉了一下吳大隊長的手指尖。
這會子正好,吳大隊長的頭剛剛鑽到尿桶的上圍,隻要盧兵輕輕的一鬆手,喝一口尿水那是肯定的。
這會子的秦監獄長急了,一下子撲到了盧兵的跟前:“盧兵,你好大膽,竟敢在監獄裏孽事,信不信我讓你永遠不出去,啊?信不信!”
盧兵搖了搖頭,朝著劉大隊長看了一眼:“秦獄長,我犯沒犯罪,那個劉大隊長說了都不算,你憑什麼就要讓我在監獄裏呆一輩子,你是不是也想喝幾口尿呀!”
聽著盧兵的話味不對,那秦獄長不敢發威了,趕緊笑了笑:“那是,盧兵,趕緊放了劉大隊長。”
那劉大隊長這會子的姿勢很難紮,頭差一點埋進這個尿桶裏,而手被盧兵的手指輕輕的提著,兩腳像跳芭蕾舞的女人一般,點著腳尖,要不是盧兵的腳正好給一點力,自己的身子都快癱軟了。
“放,秦獄長,你來放吧!”盧兵故意將吳大隊長的手朝著這個秦獄長擲了過去,那秦獄長哪能趕得上,隻是摸了一下吳隊長的指尖,然後“撲嗵”一聲,吳大隊長的頭一下子栽倒到了尿桶裏,那情景真是懸空至極,尿水如河流一般嘩嘩的濺了一地,那些個犯人們一個個捂了嘴唇笑了起來。
劉警花穿好衣服,看到吳隊長滿頭是尿水,並且兩手撒了尿桶就大罵起來,她的怒火也一下子衝了起來,劉警花這會子衝到了盧兵的跟前,緊緊的抱著這個盧兵的腰,拌起死跤來。
這可是堂堂的大隊長呀!一下子跟個盧兵粘到了一起,盧兵本想好好的鬥上一下,但畢竟跟一個漂亮的女人鬥,盧兵隻是撒著女人身上的衣服,而女人呢!緊緊的抱著盧兵的腰,盧兵突然一個轉身,騎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兩手緊緊的壓著女人的胳膊肘兒,那劉悅這會子全身被男人的身子壓著,那情形真得很像兩口子在床上打鬧。
有了林道遠的指示,司機小張徑直找到了公安局的宋世榮局長辦公室,那宋世榮局長可是嚇壞了,這林道遠的意思很清楚,要自己放人,最近天山市一直都在傳言這個林道遠的家底,這是市裏的第一個招商引資的大財團,自己都想跟他拉關係呢!不過,也不曉得這個盧兵跟林道遠什麼關係,這麼一個事情竟然牽動了林道遠,宋局長可是滿頭大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