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霸天怒喝喝了一聲:“狗東西,沒長眼睛嗎?老子說過,不喚的時侯誰也不許進來。”
蕭霸天一罵,那個離門最近的斷耳朵早被門擊到了阿東的旁邊。
然而當他罵完之後,自己嚇著了,這哪是阿東手下呀!竟然是那個盧兵,蕭霸天最近可是對盧兵有敏感症了,那家夥一進門,他一看到,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數枚,盧兵瞪著這個家夥:“蕭霸天,你自己倒是逍遙,啊?你找死呀!”盧兵不容分說,一個箭步衝到了這個蕭霸天的床上,拿了拳頭朝著這個蕭天的胸口猛烈士的砸了過去。
那蕭霸天這會子可是有恃無恐,雖然後怕,但有阿東他們在場,不免叫了一聲:“阿東,還不動手,更待何時,啊!這家夥就是盧兵!”
這聲音真得很大,但盧兵的拳頭已然擊中了男人的胸部,男人的屁股一下子緊緊的挨著了床鋪,那家夥立即叫了起來,痛啊!
阿東等人沒有動,隻是看著老板挨打。
“阿東,你們找死呀!”蕭霸天真恨不得立即開除了這幾個下屬,自己痛到了極點,竟然沒有人敢過來幫撐著自己,他覺得要瘋了似的。
盧兵的另一個拳頭又朝著這個蕭霸天的臉蛋擊了過去。
“住手!”這會子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飛了進來,那情景一下子驚呆了眾人,這女人身穿警服,動作敏捷猶如猿猱,身子未到,腳卻已經直踹盧兵的背部,那盧兵本來拳頭再次可以打瞎這個蕭霸天的狗眼,然而這會子的盧兵不能擊將下去,來人的腳力道很大,一旦踢中自己的背部,那可是重傷呀!那腳風特別猛,盧兵顧不得多想,順勢收手,然後一個蛤蟆跳竄到了側麵的地板上。
這會子的女人輕輕的落到了蕭霸天的身旁。
“盧兵,從警局裏出來,我不想你跟著再進去,我劉悅隨時可以把你逮進去。”劉警花聲音很大,那阿東等人趕緊畢恭畢敬的看著這個劉警花。
“阿東,你們給我滾出去!”劉悅一罵,阿東等人走了出去。
蕭霸天胸疼,肚子痛,一看到劉悅警花過來,那可真如見到親人一般,用手指著盧兵:“劉警花,他又打了我,你快點拘了他呀!”
盧兵起了身子攥著拳頭,恨不得這會子就跟這個劉悅鬥上幾下,然後打敗了劉悅再來收拾這個蕭霸天。
“盧兵,本小姐是刑偵隊長,有槍,你小子掂量著。”
“你?”盧兵隻是瞪了一下,話說隻要自己將綁腿處的“冰鋒”掏將出來,肯定會一下子讓這個劉悅斃命,盧兵不是混道上的,而是混都市,所以輕輕的籲了一口。
“蕭老板,我劉悅是最後一次幫你了,你撞了盧兵的爺爺盧世名,他還在手術室做手術,如果出了人命,你小子得不到好處,別看有錢,你兒子與媳婦享受吧!交警大隊那邊我已打過電話了,處理結果馬上送刑偵大隊。最終的結果就讓法院來裁定,法大於天呀!”
劉悅這會子說話可是特別穩重,她就怕這個盧兵下來報仇,那家夥是火爆性格的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加上藝高人膽大,所以她才暗暗的躲在黑暗角落裏沒有動彈。
“我,劉隊長,他,他剛才打我,你可是看到了的,第二次了。”蕭霸天真得不願意服輸,自己可是被這個盧兵打了呀!怎麼可以給自己恨的人認輸了呢!
“打了?”劉悅笑了笑,“打了嗎?我可什麼也沒有看見,蕭老板,我先走了,我看盧兵是想跟你好好的說說,阿東等人我還是驅除了算了。”
劉悅一扭頭就往外走,盧兵也希望這個劉警花不要多管閑事,但是那個蕭霸天可是嚇壞了,跟盧兵可是不至一次打交道了,這家夥的威力是誰也不敵的,明明盧兵打了自己,劉警花卻裝做沒看見,真是可惡呀!那蕭霸天氣得胡子一歪,原本想著這個女人救了自己,按常理就該幫著自己收拾這個盧兵,但誰曾相,他卻說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
“好,我聽你的,劉警花,盧兵呀!我錯了,真對不起呀!當時我也暈了!”蕭霸天撫著胸部叫著,又朝著兩個人笑著。
盧兵本再想收拾出氣,然而有劉悅在場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但願爺爺沒有什麼事情最好。盧兵心裏想著,突然,盧兵看到了一枚黑色的東西朝著這邊射了過來,盧兵看到了劉悅,又看到了那個蕭霸天,他突然朝著劉悅撲了過去,又順勢強拉了一下蕭霸天。
“娘呀?!娘呀!”那蕭霸天一看到盧兵就怕,何況是這麼一個大幅度的動作,驚得蕭霸天又連叫了數聲,整個身子竟然被盧兵拉到了床底下,而劉悅呢!不想盧兵來了突然一撲,自己竟然無從躲閃,身子如飛燕一般被擊倒到了地板上,那可真是出手利索呀!劉悅本想出拳,可是沒有機會,自己被盧兵的身子緊緊的強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