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男人都被打趴下的時侯,盧兵像一個巨大的英雄一般站到了人們的跟前。
“哎喲,哎喲!饒命呀!饒命呀!”一夥民工不斷的叫喚著,他們的臉上不是有血痕就是胳膊被扭斷,而村裏的人們第一次看到了盧家的厲害!
二嬸子,隔壁張嬸,盧靈,他們一個個朝著盧兵投去了異樣的光芒,而剛才那些怯生生的不敢替盧家說話的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切。
“你們哪一個是工隊的領導,我隻跟領導說話!”盧兵朝著趴在地下的民工們叫了一聲。
那一夥子男人立即用手指著杜小明。
杜小明早被盧兵的舉動嚇壞了,往常如果大家一齊動手的時侯,結果就是自己張狂的讓這群人施工了,然而今天卻不大一樣,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力戰幾十個小夥子,受傷的受傷,叫苦連天的叫苦連天,他趕緊退縮了一下,那個路八與張強拿著家具怯怯的圍著這個杜小明。
“杜隊長,怎麼辦?報警吧!”路八準備拿手機。
那杜小明哪裏敢提報警的話呀!畢竟這種強行拆遷的事情就是犯法的,再說了,剛才有如此多的目擊證人可以證明自己是強行要打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報警隻會把事情粘在自己的老板身上。
“我,我先跟這個小夥子說。”杜小明推開了兩個家夥,朝著盧兵訕訕的看了一眼,兩隻手抱到了胸前,“對,對不起呀!小夥子!”
當這個杜小明如此說的時侯,村民群裏突然爆出了一陣的陣聲,盧兵知道這掌聲不是給別人的,而是給自己的。
“讓這家夥賠禮道歉,仗著當一個工隊的隊長,欺侮咱平民區的人!”
那杜小明嚇得渾身一顫,一下子跌倒到了地板上,路八與張強趕緊上前撫著自己的隊長。
盧兵朝著眾居民點了點頭:“謝謝各位父老鄉親,鄰裏朋友對我爺爺的照顧,我盧兵回來了,就是要好好的照顧爺爺,誰敢欺侮我爺爺,我就跟誰玩命!”
盧兵這一句話一說,村裏的人一個個的怯了起來,十年前的事情誰不清楚呀!而那個杜小明顫動著撫著兩個男人的肩膀,朝著盧兵看著:“年,年輕人,有什麼,你盡管說,要知道,我們隻是一個施工隊,這事情得買地皮的老板說了算!”
“回去給你們老板帶句話,我家的地皮的事情等我爺爺出院了回來再說,在我爺爺沒有出院之前,誰也別想來這裏動一撮土,要不然,我盧兵叫他斷胳膊少腿。”
“好,好!一定轉達到,一定轉達到!”那杜小明一邊點頭,一邊拿了衣袖抹著額頭上的汗。
“賠禮道歉!”村民們叫了起來!
盧兵這會子隻是瞪著這群民工們,那些個受傷的家夥這會子早站了起來,一下子縮到了這個杜小明的後麵,那杜小明知道自己今天不聽村民的話自己是下不了台的,所以又用袖子抹了一把汗:“我,我賠禮道歉!對不起呀!我們東翔建築公司今天的舉動對不起平民區的各位,請大家原諒,剛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大仁有大量,他沒有計較,我,我會將他的話傳給我們的施工老板,請,請大家原諒!~”
那二嬸子這會子一看杜小明他們軟了起來,立即衝到了杜小明的跟前,拿著巴掌在那個杜小明的臉上就是三兩下,那聲音特別大,痛得杜小明哇哇的叫了幾聲,而這會的二嬸子還不解氣,用手指了一下剛才被路八用鐵鍬挖得牆角:“杜小明,立即讓你的工隊把我們家裏的牆麵收拾好,要不然,休想離開這裏,我劉拴梅跟你們沒完!”
二嬸子如此一說,盧兵這會子也想到了這些,立即朝著這群家夥怒了一下:“立即修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盧兵輕輕的一跺腳,腳下的一個大石塊一下了成了碎沫。
那些個男人一看盧兵的功夫,嚇得又哆嗦了數下,而村裏的人很神奇盧兵今天的表現,難不成風水王說得話會成真,這個盧兵可是真厲害呀!唉!這家夥真得很厲害呀!
杜小明朝著後麵的幾個男人叫了一聲,立即有兩三個走到了杜小明的跟前。
“馬上把牆麵修繕一下,快點呀!”
杜小明一說,幾個家夥忙活了起來,和沙子的和沙子,拿磚砌的拿磚砌,動作特別麻利,二嬸子一邊朝著這些個男人罵著,一邊督促著,盧靈緊緊的拉著盧兵的手,不住的看著哥哥的身子,生怕哥哥會受到什麼傷害。
村裏的人帶著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離開了這裏,那些工隊收拾完牆壁離開了平民區,盧兵拉著妹妹到了自己的家裏,二嬸子也到了家裏。
“二嬸子!你,你怎麼住我家了!”盧靈看到了中間的地方那個爺爺收購的新床上鋪著二嬸子家的東西,旁邊還有盧小兵的一些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