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起了身子,走出了這家咖啡館,林道遠一直目送著林靜到了那輛奔馳車子裏。
林靜離開之後,林道遠立即給蘇芳華打電話,把剛才跟女兒的約談說了一遍,他讓女人立即安排京華林靜的住處,然後派誰去,還有在哪家醫院上班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機票是明天早上的,需要改嗎?”
“不改了,明天林靜就會處理好一切。”
林道遠掛了電話,給洪門老三打了一個電話。
“老板,我洪老三!”
“你看那個盧兵是什麼來曆?”
“老板,那家夥肯定是個當兵的,身子底氣很不錯,功夫也了得!”
“人品呢?”
“現在看不出來,老板,盧兵這人我不看好,沒有什麼工作,估計就是一個流氓係死,女人特別喜歡。”
“算了,從現在到明天早上二十四小時保護好林靜,”
“知道了,老板!”洪老三接了電話,答應了,林道遠掛了電話,長久的坐在咖啡館裏品著這美味的咖啡,雖然很苦,但林道遠是生意人,他曉得苦是做生意的根本,沒有苦味何來之大把大把的金錢呢!苦是正常的,如果不苦那倒就是無味了!林道遠在生意場裏混跡了四十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世麵沒有見過,他現在隻想著女兒安全,他就可以好好的在天山穩賺一把。
當再次聽到手機叮的聲音的時侯,林道遠走出了這家鬆源咖啡館,朝著老板打了招呼,然後出去了,司機不張的車子依舊停靠到了那株鬆柏的旁邊,林道遠上了車,司機小張趕緊將一遝子照片送到了林道遠的手裏。
“這是小姐今天所會的男人的照片,大部分就是那個盧兵!”
“知道了!沒有什麼人盯小姐的梢吧!”
“沒有,老板,剛才老九說了,今天的事情全是盧兵惹起的,好像為的是讓盧兵當那個蕭霸天的保鏢,還有啊!他們說什麼張美華,就是小姐的實習護士是盧兵的女朋友,小姐是被拐帶的,不幹小姐的事情。”
小張的這席話讓林道遠的心裏一下子安穩了許多,隻要與小姐無關那更好,看來是自己跟芳華想得太多了。
“走吧!回公司!”
小張加了一把油門,車子飛速的朝前行進。
--
盧兵回到家裏,隔壁張嬸立即過來幫著收拾,盧靈也幫著抬這個抬那個。
盧世名隻字不提賣了地皮的事情,他將外麵的床收拾了一下,然後朝著西頭而去,盧世名見到了齊躍,這家夥正在吃飯,一看盧世名立即衝了出來。
“你說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呀!啊?那個老板可是我好說歹說才通融了的,你看看你,怎麼擋人家蓋房子呀!我告訴你,咱村子裏的房子到後來都要賣的,你那個價錢算很好了。”齊躍披著衣服,那齊躍女人也跟出來攙和。
“盧叔,你是怎麼了,見錢燒得很,你說我們家齊躍為了你的地皮的事情可沒少跑路呀!這倒落了個啥,還讓你那大媳婦罵!唉!他真是不值呀!”
“齊躍,我不想賣了,那個錢我會還你的,啊?你那個大老板在那裏,我去見他,啊?我要將我家的地皮要回來,我不想賣了?”盧世名拉著齊躍的手。
“盧叔,你這是咋了,是男人都是立起尿尿的,怎麼說話就不算數了,風告訴你,這不像小孩子玩過家家遊戲,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我告訴你,都簽合同了,沒得改了,你知道嗎?真得沒辦法改了!”
“齊躍,你就想想辦法呀!”盧世名拉著這個齊躍的手。
這會子盧兵出來了,剛好看到爺爺正跟這個齊躍糾纏,趕緊走將了過來,那齊躍親眼見到過這個盧兵的厲害,哪裏敢直麵盧兵,趕緊陪笑著。
“盧兵,你爺回來了,你也回來了!”
盧兵笑了笑:“齊叔,我爺出院了。”盧兵又朝著爺爺盧世名說道:“爺爺,怎麼了,跟齊叔有什麼事情嗎?我幫你處理?”
那齊躍一聽這個家夥要處理,立即就擺著手往家裏躲,齊躍女人趕緊撫著盧世名。
盧世名搖了搖頭:“沒事的,盧兵,爺爺跟你齊叔說兩句話,沒啥大事的。”
盧兵知道爺爺不想說,自己也不好問,就笑了笑:“爺爺去哪裏,我幫著你!”
“不用了,盧兵,我去西頭看看那個舊醋廠!”
盧兵點了點頭,沒有跟著,而盧世名朝著西頭的醋廠而去,那個地方好些年前辦過一個醋廠,後來生意不好就倒閉了,也不曉得爺爺這會子要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