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高而翹的屁股一下子閃了出來,盧兵抽出其中一個男人的褲腰帶:“吃不吃,光屁股了,再不吃,老子打爛你們的屁股!”
那潘東翔這會子可是氣煞了眼,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下屬被人扒出了屁股,還當眾羞辱,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難看嗎?特別是右邊那個小子,那可是蕭霸天的兒子蕭勇呀!讓蕭霸天怎麼麵對其它的人呀!潘東翔真想撲過來,可是又不敢,如果讓蕭勇受了罪,蕭霸天哪會饒了自己。
“打狗還得看主人,盧兵,你放了兩小子,老子跟你單打獨鬥!”
盧兵才不管這些,這會子正玩得起勁:“潘東翔,敢在我跟前動手動腳的人,老子不會給他什麼好下場。”
盧兵身子下左邊的叫歲強,另一個就是蕭勇,歲強羞愧難當,咬了一塊醜味難聞的泥巴,而蕭勇哪裏肯咬。
“老子寧死不屈,你小子有種,敢欺侮我,我挖你祖宗八輩的墳!”
盧兵一見右邊的這個還敢強,褲帶順勢就落了下來,那鐵褲扣一下子摔到了蕭勇那白淨的屁股上,“啪啪!”又是數下,紫紅相間的血嶺一下子冒將了出來。
“吃不吃,娘的,欺侮老子就讓你嚐嚐鮮,啊?老子就不信你小子不吃泥巴!”
眾人看著這個場麵直發笑,雖然潘東翔一下子帶了很多人過來,然而隻是熊包一般站在那裏不敢動彈,而盧兵隻一個人,卻玩得不亦樂乎。
潘東翔氣得咬牙切齒,那工隊的隊長杜小明趕緊湊到了潘東翔的耳際低語了一聲。
“娘的,什麼東西,啊?是不是看老子不動手,癢了他們了,拆遷,老子幹了好多年了,真還沒有碰到過如此拔不掉的釘子,老子今天就好好的拔一下這個釘子,讓這小子知道老子的厲害!”
潘東翔雖然怒著,但卻不敢有什麼動作。
盧兵最不喜歡這種硬骨頭了,他朝著右手的這個家夥不住的打著,痛得那個蕭勇叫苦連連!
“吃不吃,我盧家的人誰敢動,就得嚐到苦楚,吃不吃!”
那蕭勇終於抗不住了,嘴一下子吞到了那團泥巴上,蕭勇是個什麼身份,蕭氏的大公子呀!身價幾百個萬,現寄居於這個潘東翔跟前學學做生意,沒有想到竟然這會子受到如此的不公正的待遇,那胸中的怒火當真就甭提了,蕭勇真得恨不得抽了盧兵的筋,扒了盧兵的皮,然而這會子下身一絲不掛,屁股被打得老疼,還不能有什麼怨言。
當然還有啊,蕭勇平時在潘總的手裏都是跟著這個潘總吃飯,可是今天,吃得什麼呀!泥巴,還有一股子特別酸醜的味道,蕭勇一咀嚼,一下子吐了一地。
在場的眾人雖然離得遠,可是拍手的舉動卻是有的,那聲音可謂是吼聲震天呀!
盧兵很開心兩個張狂家夥的表現,他們吃了泥巴卻並不放刑,這會的潘東翔一下子惱火了,朝著三十幾個打手一下命令,一下子拿著鐵棍朝著盧兵圍攏了過去。
“陳律師,還不跟著上,啊?仗勢強拆,咱就不信弄不過他們。”林靜知道陳律師是爸爸林道遠跟前的武師級的高手,所以如此的命令了一下。
“林小姐,你怎麼辦?”
“我沒事!去幫盧兵!”
盧兵看著一群人朝著自家門口湧了過來,立即起了身子,兩個光屁股的家夥站將起來,踉踉蹌蹌的朝著潘東翔他們而去,幾個工隊的人立即拿了衣服給兩個男人,潘東翔這會子可是興奮了,他知道,隻要蕭勇過來,自己可以好好的讓這批家夥收拾這個盧兵了。
“盧兵,你小子若是知趣趁早給老子滾開,拆遷動工合理合法,我潘東翔絕不甘落後妥協。”
盧兵笑著與陳律師並肩作戰,兩個人卡位在門口,不讓這三十幾個人近前,盧兵笑了笑。
“潘總,我盧兵並不是不講理的人,我隻想告訴你,我不答應的事情你們先不能動工,還有,這地皮的事情有些細節還有問題,我盧兵一定要調查清楚,如果牽扯到欺騙性的,或者資質不存在的,我盧兵肯定不會賣這個地皮!”
“沒有資質,盧兵,你小子知道誰買了這個地皮嗎?”潘東翔怒喝著。
“哪一個?”盧兵問道,而陳律師似乎這會子特別想知道這個問題,他朝著潘東翔看著,早年見識過這個家夥,拆遷大王,但沒有想到今天再度見麵的時侯,潘東翔已成為一個大胖子,他沒有認出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