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子滿眼抹淚,若不是盧兵如此說,自己隻當孩子受了驚嚇,睡一會就沒事,然而從下午到現在一有什麼聲響立即就渾身冒汗,看來真有問題,劉嬸子捂著眼睛不敢看盧兵的動靜。
那盧兵走到了軍軍的跟前,用手撫著這個家夥的額頭,那裏竟然起了一個極大的疙瘩,盧兵輕輕的壓了一下百會穴,很硬,看來有重物曾經擊打過這裏,盧兵趕緊暗運勁道,那地方突然軟了下來。
再然後盧兵聽到了這個家夥的叫聲:“啊!”
“吐血了!”狗子與黃毛叫了起來,那劉嬸子趕緊撲到了盧兵的跟前,用手狂打起盧兵來/。
“還我兒子,還我兒子,我就這一個孩子,你讓我們劉家斷子絕孫嗎?你太壞了,盧兵,你太壞了呀!”
“媽,媽!我沒事了!”突然劉軍軍醒了過來,朝著媽媽叫了一聲。
狗子與黃毛剛才也嚇壞了,這是第一次救人,不是害人呀!你說如此的處理也許更好一些吧!然而怎麼會突然把人給害死了呢!一聽到這個劉軍的聲音,兩個人立即興奮了一下:“娘的,沒死啊!還以為你死了呢!”
“說什麼呢!”盧兵罵了一句。
那劉嬸子撲到了兒子劉軍軍的跟前,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兒子,眼裏閃過一陣的激動與狂喜:“軍軍,你怎麼樣啊?軍軍!”
“媽,我,我怎麼會有事,你怎麼了?”
女人一邊哭,一邊拿手擦拭著自己的兒子嘴邊的血漬,而這會的盧兵笑著看著娘兒兩,有娘的孩子真得像一塊寶一般,太有福了,而自己的娘呢!十年前,自己還沒有軍軍大的時侯,娘就死了,唉!盧兵的心裏痛苦至極。
“軍軍,你真得沒事了!”
狗子笑了笑:“真得沒事了,劉嬸子,那叫嚇極攻心,肯定是受了驚嚇,要不就是被重物擊了百會穴,我們盧大哥剛才是把你兒子百會穴處的血漬擊了出來,要不然,你這兒子不瘋即癲呀!”
這話語如此的一說,劉嬸子這會子才明白了什麼,劉嬸子撲到了盧兵的跟前,不住的賠著不是,那盧兵這會子攙扶起劉嬸子:“嬸子,沒事的,真得沒事的。”
劉軍站直了身子,走到了盧兵的跟前:“盧大哥!你真厲害,那天你幫著齊力接好了手腕,我們可把你當大英雄呢!”
“是嗎?那謝謝了呀!”
“不用謝的,即然叫我大哥!那我就好好的當大哥吧!問你件事情,一定要如實的說呀!”盧兵看著這個劉軍笑了笑。
黃毛拿了椅子讓盧兵坐,盧兵趕緊送到了劉嬸子的跟前,狗子又趕緊拿了兩把椅子,一把盧兵坐,另一把讓這個劉軍坐了!
盧兵坐著椅子,問劉軍:“是誰擄走了齊力?”
“好像是四個年輕人!”
“什麼樣子?”
“樣子我倒沒有看清楚,好像也是黃毛。”
盧兵瞪著這個黃毛與狗子:“是不是你們兩個?”
“大哥!怎麼會是我們兩個呢!肯定不是的,真得,我們兩個才不會做什麼傻事呢!我們隻劫財,不劫人!”
“還有什麼特征沒?”盧兵問道。
“好像有一個叫什麼華哥!”
一聽到這個華哥的稱呼,盧兵立即明白了是什麼人了,那個市中心醫院門口的小胡同裏的四個家夥不就是嗎?
“華哥!”黃毛與狗子當然知道了,但這幾個家夥住哪裏他們又不清楚,再說了黑蛇老大交代過了,自己做得打娘殺姑的事情都可以說,唯獨黃毛集團不能說,如果說將出去,那麼這碗飯是端不成了,後麵肯定工作也沒有了,那個盧小兵不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嗎?聽說被扔到了山裏頭,很慘呢!說不準盧小兵早死了呀!
這會的黃毛與狗子訕訕的看著這個盧兵,盯著沒敢回答。
“你們認識?”盧兵急問道。
“不認識呀!盧大哥!”
“盧兵,還要問什麼嗎?沒事的話我讓軍軍先睡了!”劉大嬸說道。
盧兵看了看表,笑了笑:“最後一個問題,因為我們不曉得那個華哥住哪裏?”
“問吧!盧大哥!”劉軍走到盧兵的跟前說道。
“那個齊力跟你是在哪裏被打的,具體在哪裏?”
“具體?”劉軍這會子搔了一下腦袋。“好像是校門口十裏處的一個地方,他們開著一個麵包車!”
“好了,我們先走了,劉嬸子,照顧好軍軍,千萬別再跟著齊力學壞呀!”盧兵走出了這個劉嬸子的家,黃毛與狗子也跟著走了出去,等著劉嬸子鎖了門,盧兵朝著兩個家夥說道。
“華哥!主要負責市中心醫院門口一帶的偷竊,我估計沒錯的話,孩子應該不會就帶到那邊去,他肯定怕報案,也許,他們想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