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門口,孫田拿出一串鑰匙,盧兵從中取出了一枚,輕輕的開了門,又把這個家夥送到了房間裏,那家夥吐了一地板,盧兵屏息將地板上收拾幹淨,又給這個家夥將衣服褪了,待感覺這個家夥沒事的時侯,才出了門,盧兵坐到出租車裏,開了車子徑朝著家裏而去。
待到家裏的時侯,盧兵有些累,看了一下表,已經十點整了,盧兵站到客廳的時侯,盧世名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等盧兵,盧世名本來睡了,聽到盧兵腳步聲的時侯,趕緊走了出來。
“小聲點,劉玉花老師跟盧靈睡了!”盧世名用手指了一下盧兵的房間。
盧兵點了點頭:“爺爺,知道了,我跟你睡吧!”
盧兵攙扶著爺爺到了爺爺的房間,盧世名褪了鞋子坐到了被窩裏,盧兵呢!也褪了鞋子坐到了爺爺的對麵。
“你胸口是個什麼東西?”
“哦!”盧兵這會子才想到了自己裝得那個家夥的鞋子。
盧兵輕輕的取了出來,那上麵盡是土塵,不過這鞋子看起來很特別,是一種九十年代的膠鞋。
“這?沒有想到還有人穿五四鞋廠的鞋呀!”爺爺盧世名倒是認出來了,笑著拿到了自己的手裏,“爺爺在五四鞋廠當過工人,可惜才五六年就倒閉了,這鞋子四五年前就沒有貨了,隨著公司的倒閉一下子全玩了。”
“爺爺,這鞋底好像很特別。”
盧世名點了點頭:“這鞋子看起來跟一般的皮鞋鞋底特別像!”盧世名看來是老行當了,拿起盧兵穿得那個皮鞋的鞋底對了起來,盧兵有些納悶,怎麼膠鞋跟皮鞋的底紋差不多呢!盧兵自己也不解了,哪果自己拿著這個去尋拿著槍的家夥,肯定找不到,因為作案的這個家夥估計熟知這一點,所以穿鞋穿成這個樣子,腳印很多,狡免三窟呀!
“還有啊!天山很多鞋廠的皮鞋就是仿著這個工藝弄的,五四鞋廠可是現代皮鞋的鼻祖呀!”爺爺用詞特別妥當,看起來是有感而發。
“爺爺,如果尋區別的話,這雙鞋跟皮鞋的區別在哪?”
“你是說樣式還是底紋?”
“樣式差別大,就底紋吧!咱放在一般的偵破活動中。”盧兵說道。
盧世名點了點頭,用手撫了一下最後一道橫紋:“盧兵,看看這個,你就明白了!”
那盧世名如此的用手一摸,最後一道橫紋一下子就很明顯了起來,球鞋的特別深,然而皮鞋這一道卻沒有了。
盧兵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都一樣,就最後一道底紋有些問題,看得出來仿製皮鞋底紋的時侯,竟然運用了球鞋的底紋防滑原理,但又不伯全部搬遷,如果有人告侵權,這似乎又夠不上侵權呀!
“看明白了嗎?”盧世名笑著說道。
“看明白了,爺爺!”盧兵將這個鞋子在一張紙上弄了一個鞋樣,然後笑著扔到了外麵的垃圾筒裏,那技術不錯,一下子就扔了進去,爺爺笑著褪了衣服睡了起來。
盧兵這會子又將一卷紙拿了出來,那些發黃的東西特別粘,盧兵輕輕的展開,竟然是幾份信,最最上麵的署名是江成仁,而後麵的是齊躍!
盧兵的心一下子就揪住了,十年前的事情又曆曆在目,當時就是自己衝到這個江成仁的家裏,一下子將這個家夥的兒子捅了幾刀子,這個人可是自己家裏的仇人呀!這次回來本想找到這一家子卻苦無機會,沒有想到江成仁竟然跟齊躍之間有些勾當。
“成仁兄,盧路陽這個死頑固竟然不同意賣地皮,給多少錢都不同意,說什麼是風水寶地,唉!成仁,怎麼辦,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我,我無能為力呀!”
第一份信全部就是有關地皮的事情,看得出來盧兵的爸爸盧路陽那是堅決不同意賣這個地皮呀!而江成仁竟然知道了這個秘密,盧兵輕輕的拿出了第二份。
“成仁兄,我跟盧路陽說好了,他跟他的媳婦到你的建築公司打工,具體的你弄個事故不就成了,死了這兩個頑固不化的東西,那個盧世名就那對付了,兩個孩子餓死他們,看他們賣不賣地皮!”
盧兵的心一下子就楞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爸爸也媽媽的死竟然是一場陰謀,太可怕了,齊躍,江成仁,你們一個個都得服法,要不然,我爸爸媽媽在地下也不會安寧,你們好可惡呀!你們的心難道真得就是毒汗灌成的嗎?
盧世名本來就睡著了,一轉身看到孫子的臉立即問了起來:“盧兵,怎麼了?”
“沒,沒什麼,爺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