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姐被我整迷糊了,皺著眉毛著急的問我到底出啥事了。
我就把頭上的帽子摘了,然後跟她說夜姐你看。
夜姐一看我那被剃的跟屎一樣的腦袋當時就怒了,眼珠子好像都要噴火了,咬著牙問我是誰幹的。
我就語無倫次的把這件事兒的前前後後跟她說了,但是說了三遍她才徹底明白是咋回事兒。
當時她氣的大口的喘著氣,在我身邊使勁兒來回的走著,最後她好像想明白事情該怎麼解決了,就拉著我的手跟我說,“走,先去剪頭!”
因為我頭發被剪的實在是沒法補救了,最後我隻能剃了個光頭,然後繼續戴著我那頂帽子。夜姐卻看著我那光頭更生氣了,走道兒的時候就忍不住踹了我一腳說,“你咋那麼笨呢!”
不知是不是夜姐那憤怒的狀態讓我鎮定了下來,反正我感覺自己不像剛才那麼木了,大腦也不是那麼混亂了,我就跟夜姐解釋說,“不是我笨,是那人會功夫,掃堂腿!我一下就被他掃倒了,我當時都想跑來的!”
夜姐卻瞪了我一眼說,“誰說這個了,我是說你這麼明顯的坑兒你也能上套!”
我就一臉無奈的看著夜姐,夜姐就忍不住撇了下嘴說,“欣欣給你發短信,你就不知道打個電話?要真是她想害你,還會讓我來看你?”
我當時就特吃驚的看著夜姐,我當時樂的真想抱著夜姐就使勁兒親一口,因為夜姐的話就好像是穿透了層層烏雲的陽光,終於照亮了我心裏那最陰暗的地方!!!
我立刻就興奮的睜大了眼睛問她,“夜姐你的意思是這不是欣欣給我下的套兒?”
夜姐就特不耐煩的轉過頭問我,“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就說隨她便,隻要欣欣沒害我,我就是老年癡呆都行。
夜姐就讓我少廢話,然後問我那幫打我的人給我留的電話還在不。
我就使勁兒點點頭,從兜裏把那一塊錢掏出來給夜姐了。
夜姐就看著那一塊錢哼了一聲說,“還真挺牛掰啊。”然後就掏出手機打電話,我開始還以為夜姐是直接給那幫人打電話呢,但是不是,好像是夜姐認識的人。
不過那人好像還沒起床,因為夜姐上來就說別睡了,你妹我有事兒找你。
但是聽夜姐說的話那邊的人好像還不太情願,因為夜姐說了半天,最後都有點急眼了跟電話裏的人說,“我的事兒!我親弟!你再不管我就死全家了!”
當時我是不知道該說夜姐感動了我,還是夜姐的粗暴鎮住了我,反正我當時就感覺夜姐特拽,特有範兒。
夜姐最後把一塊錢上的電話給了電話裏的人,然後掛了電話,摟著我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走吧,請你姐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