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雖然都拎著凳子腿跟我出來了,但是卻一直問我到底出啥事兒了,我就把我被警察抓的事兒都跟他倆講了,然後還把我的分析也都告訴他們。
老唐當時聽完就火了,跟我說,“我一早就說那個大軍沒安好心吧,咋樣,這貨還是給咱陰了吧!”
強哥卻在旁邊說,“我看不一定,去那兒先別著急動手,問清楚咋回事兒再說!”老唐卻用手裏的凳子腿一直敲打著身邊路過的電線杆,然後說,“問個屁,他能告訴你就是他坑的你啊,就****罵了隔壁的!”
我卻一直沒說話,隻是快步的走著,但是我心裏也在不斷的考慮著,因為這事兒我們也並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大軍他們完全可以反咬一口不承認,把事情都推到四眼他們的身上,那樣我們不但不占理,而且就靠我們三個現在怎麼跟大軍鬥?
想到這兒我就讓老唐和強哥把手裏的凳子腿都扔了,他倆就楞了問我為啥,我就跟他倆說,“今天去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是過去動手的,就是看看大軍怎麼說,然後咱們回去再研究怎麼辦。”
強哥看著我沒吱聲,但是老唐卻氣的直接問我咋的了,剛才說出來幹的是我,現在慫的也是我,怎麼君哥一走我就慫的連打架都不敢了!
我卻隻是把手裏的凳子腿兒扔了,然後跟他說,“對,我說看他怎麼說,回去再研究怎麼打就是慫,我以前不慫,跟著君哥一起幹,可是你看君哥現在在哪兒呢?”
老唐沒有再反駁我,就把手裏的凳子腿扔了,然後就不耐煩的說了句,“都聽你的行了吧?”
我沒啥就繼續往前走了,但是卻聽見老唐還在後麵跟強哥嘟囔,“君哥一走,他小劉還成大哥了,跟我在那兒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我聽著就忍不住笑了,不過我也沒回頭就裝沒聽見,因為我知道今天我這大哥還必須得裝了,因為我絕對不能再讓我的兄弟跟著我吃虧。
進了大軍的燒烤店,那大軍一看見我們三個也挺意外的,不過還是很客氣的就問我們要吃啥,讓服務員給我們烤,我就跟他說不是過來吃飯的,是想過來問他點事兒。他就點點頭說行,然後就讓我們坐下說,還讓服務員給我們上了點茶水。
坐下之後我就跟他說,我剛才在小市場貼廣告的時候,被幾個警察給逮了,我今天第一次去那兒貼廣告,然後就被人給抓了,讓我交八千塊錢的罰款,幸好我認識警察那邊認識點人,才把我給保出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那四眼是哪個係的,住哪個寢室叫啥名。
大軍一聽就反應過來了,問我今天被抓那地方是不是四眼給我領去的,我就點點頭。大軍當時一拍桌子就火了,然後就把在裏麵包房睡覺的二百斤也給叫出來了,就指指我跟二百斤說,“劉闖剛才貼廣告的時候被警察抓了,可能是你認的那四眼小弟陰的他們!”
二百斤當時也有點惱了,就問我真的?我就再次的點點頭,二百斤就一擼袖子讓我跟他走,然後我們三個再加上大軍就跟他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