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這次是徹底茫然的搖了搖頭,因為我實在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他就笑了下,從桌底下拿出了四個茶碗,接著又對這幾個茶碗做了幾個動作。
當時看完了的我立刻就睜大了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看見我的表情就笑了下說,“這回懂了吧?”我點點頭,可是我看見的卻是他眼裏那股深不見底的歹毒。
我端起了桌上的茶,心不在焉的喝著,想的卻是他剛才教給我的那個辦法,他看我那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就讓劉哥給我續了茶,然後跟我說,“這件事兒你回去可以再好好想想,畢竟我說的話也隻是個建議,最後到底怎麼做都在於你自己,不過你別忘了,在這件事兒上你還有個天然的優勢。”
我皺了下眉,有些不解的問他,“天然的優勢?”他就又笑了下說,“當然了,你可別忘了,你是從那個迪吧裏出來的人。”
他說著就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心裏卻立刻升起了一股厭惡的情緒,因為我想不到他連最壞的情況都考慮到了。
喝完茶他又跟我聊了些其他的,不過都是些裝逼的話,我也沒認真聽隻是應付,後來他就讓劉哥送我回去了,在道兒上我就忍不住問劉哥,他老板是幹什麼的,怎麼能把事兒看的這麼透徹。
劉哥就跟我說他老板啥都做,不過在商圈摸爬滾打這麼些年了,看事兒自然要比一般人透徹些。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等我回去後,小齊小田他們就問我是咋回事兒,還有今天壞我事兒的這男的是誰,用不用明天找個機會去砍了他。
我就笑了,說你們砍個毛,那是咱們的財神爺,然後我就沒有再跟他們細說,讓他們睡覺了,而我卻坐在椅子上抽著煙,仔細的想著中年人對我說過的話.
雖然他給我支的招兒陰險毒辣,但是確實夠周密,即使失敗了也能跟李總一起玉石俱焚,可是我卻總感覺這裏麵有點不對勁兒,但是我反複想了幾遍他說的這個計劃,也沒看出漏洞在哪兒。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猛的一拍大腿靈光一閃,給睡的正香的小田都給吵醒了,不過我就立刻跟他說沒事兒,讓他接著睡,因為此刻的我終於想到了這裏麵不對勁兒的地方,不是這個計劃,而是劉哥他們老板這個人!
因為他在這件事兒上不但出錢,給了我二十萬,又出力,讓劉哥一直盯著我,甚至最後還給我出主意,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好的事兒麼?
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熱心的人麼?難道說就是因為我救過一次胸罩女,他就這麼幫我?不對!
想到這兒我就立刻走出了房間,給胸罩女打電話,因為我要明確下她和這老板到底是什麼關係,隻有這樣我才能理清心中的疑惑。
電話通了後,胸罩女果然沒睡覺,好像在正在打遊戲,因為那邊一直有使勁兒按鍵盤的聲音,她就又特不耐煩的說我,“幹啥啊?有事兒啊?哎呀,這傻逼把我Q死了!都怪你給我打電話,快說吧幹啥,我這把又得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