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學姐的話就不禁想了下,然後等上車的時候才忍不住又問她,“學姐,那你的意思就是解封迪吧沒意義?可是這不解封迪吧,咱們不是賠的更多麼?”
可是學姐的嘴角卻隻是泛起了個神秘的笑容,然後說,“辦這個迪吧的時候,我們也沒指望它賺錢。”
我聽到這兒就更迷糊了,就問學姐,“那開迪吧不賺錢還開它幹啥啊?”學姐就又笑著說,“那你不該問我,而是問你的君哥。”
我就撓撓腦袋,知道學姐就是知道也不會跟我說的了,看來這個疑問就隻能等君哥回來,問君哥了。
君哥是第二天中午回來的,隻是回來後的君哥臉色很差,而學姐進去跟君哥說話的時候,我就沒有跟進去,因為我覺得人家小兩口說點什麼,我跟進去不太好。
隻是不知道君哥和學姐在屋裏說了些什麼,學姐再出來的時候兩隻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的樣子,我就有點擔心的問學姐咋的了,出啥事兒了麼,可是學姐卻隻是搖搖頭,什麼都沒跟我說,就神色匆匆的走了。
我就趕緊進屋問君哥學姐這是咋的了,君哥卻隻是坐在那裏看著我,半天沒說話,我都有點被君哥瞅毛了,君哥才站起來跟我說沒事兒,然後就又拉著我去喝酒去了。
喝酒的時候,我就問君哥這次回家幹啥去了,還有學姐為啥會哭,君哥也不跟我說,隻是一個勁兒的喝酒,後來有點被我問的煩了,君哥才醉眼朦朧的問了我一句,“劉,你說人能鬥過命麼?”
我就啊了一聲,不明白君哥這沒頭沒腦的問的是什麼,就說了句應該能吧,君哥聽到後就笑,隻是他的笑都是苦笑,讓人看了心裏越發的難受,我就勸他,問他到底有啥事兒,跟我說說,別一個人都憋在心裏。
君哥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口幹了杯子裏的酒問我,“劉,老唐是不是明天出來?”我就點點頭說,“恩,明天上午。”君哥就使勁兒的點點頭,跟我說明天上午一起去接老唐去。
我還想問君哥點別的事兒,可是卻發現他已經醉的不行了,我就隻能歎了口氣把他弄到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是學姐叫我倆起來吃的早飯,其實我是有點納悶的,因為昨天晚上學姐沒把君哥弄回去睡覺,而是讓君哥在我這兒睡的,我就以為是倆人昨天吵架了,但是吃飯的時候看倆人的樣子又不像,我也就沒有再問。
隻是吃完飯,並不是君哥跟我去接老唐,而是君哥讓學姐帶我去的。在車上我就忍不住又問學姐昨天咋的了,是不是跟君哥吵架了,學姐就笑了說沒有,還讓我別瞎擔心,我就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到了拘留所門口,等了一會兒我就看見老唐出來了,我就下車喊他,他一看我從卡宴上下來就傻住了,一路小跑的就過來問我是誰送我過來的,我就讓他自己看,他一看見是學姐坐在車裏衝他笑,老唐就使勁兒揉眼睛,然後自己在那兒嘟囔,“我是不是在裏麵蹲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