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隻能強忍著那股想哭的衝動,安慰她說,“沒事兒,孩子沒了以後我們可以再生,隻要你沒事兒就行。”
可是欣欣卻把頭轉到了另一邊不再看我,任憑眼淚不停的流淌著,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欣欣這次是真的在怪我,可是我又無法跟她解釋,但是我還是有話要問她,而且是一定要問她。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欣欣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不過有件事兒你還是得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是怎麼出的事兒。”
欣欣聽到我的話手徒然抖了一下,似乎隻要一提到那件事兒恐懼就再一次覆滿了她的全身,而我的心也是感到一陣刺痛,但是我卻隻能殘忍的等著她說出來。
她輕輕的呼了口氣,才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緩緩的說,“我當時正在家裏等你回家,九點多的時候我就聽見開門的聲音,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就從屋裏走了出來,然後進來了三個我不認識的男的,我就害怕了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他們也不說,兩個站在我身邊看著我,剩下的一個就進屋瞅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問我家裏是不是就我一個人,我以為他們是要搶劫,就把兜裏的錢都掏出來了,然後還要進屋裏給他們拿錢,但是他們卻什麼都沒說就開始過來打我,我就趕緊蹲下去告訴他們別打,我肚裏有孩子,他們卻就衝著我的肚子打,不管我怎麼哭怎麼求他們都不行,我就蜷起了身子,想讓他們打我別打孩子,可是他們卻兩個人拽著我,另一個人不停的踹我肚子。。。”
我聽到這兒的時候,卻再也聽不下去了,就打斷了欣欣的話,問她,“那三個人都長什麼樣子?”
欣欣輕輕的歎了口氣,把那三個人的特征跟我說了一遍,我聽完後在腦中極力的搜尋著,但還是絲毫沒有這三個人的印象。
我就又問欣欣那三個人有沒有再說什麼,欣欣卻隻是搖搖頭跟我說那三個人隻是打她,什麼都沒有再說,後來她就疼的暈了過去。
我點了點頭,緊緊的攥著欣欣的手,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來安慰她,隻是我想不通那三個人怎麼會有我房子的鑰匙,一種可能是趁我不注意把我的鑰匙偷配了,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君哥。
因為這房子是君哥給我的,當然他應該把鑰匙都給我了,除非。。。想到這兒我心裏越發難受了起來,因為我是無論無何都不願去懷疑君哥的,要是以前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是君哥幹的,可是還有昨天那個禿子的話,君哥那一係列奇怪的舉動,讓我真的有些動搖了,所以現在一切的關鍵隻能都是學姐了,想到這兒我就又給學姐打了電話,可是依然是關機狀態。
我沒辦法隻能又給她發了短信,但是我卻沒有在短信上告訴她欣欣的真實情況,而是說欣欣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生死未卜,所以讓她一定要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誰幹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