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隻是哼了一聲,眼中也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神色說,“讓你發現了麼?”
我就又冷笑了一聲說,“是你太明顯了好麼,剛剛你跟我說話的時候,你就有一點心不在焉,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做賊心虛,但是當你把車停到路邊,而且還熄了火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應該是你故意把我拉到這兒來,因為這裏有人等著我呢是吧?”
一個淡淡的笑容在她臉上散了開來,就像一朵冰山上盛開的雪蓮,雖然隻是稍縱即逝,但是卻又美的不可方物。
她笑了一聲後便又冷冷的說,“想不到你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看來劉半山,沒把你白送上山啊,不過你有些多慮了,他們隻是想跟你談談。”
她的話音未落,我就看見幾輛吉普,從林子裏開了出來,接著就把我們這輛吉普給圍在了中間!
幾個拿著槍的男人,很快就從那幾輛吉普上走了下來,但是我的目光卻鎖定在了那唯一一個,沒有拿著槍的男人,隻不過這個男人,光是憑著長相也會很引人注目,因為他是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而他此刻正一臉笑意的朝我們的車走了過來,我一邊用撲克牌死死的頂在虞奈何的喉嚨下麵,一邊用眼睛緊緊的盯著這個男人,直到他走到了我們的車旁,用手敲了敲我這邊的車窗說,“朋友,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隻是想跟你談談。”
我沒想到他的中文說的這麼好,但是我卻依舊並沒有動彈,還是隔著車窗冷冷的盯著他,他看著我笑了下,就衝著身邊的那些人擺了擺手,那些人就都把手裏的槍收了起來。
然後他才又對我說,“這些人隻是來保護我的,並不是來對您不利的,我已經讓他們把槍都收起來了,請您下車咱們談談好麼?”
我想了下,覺得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就憑這個外國男現在跟我的距離,我也有信心一下弄死他。
雖然我肯定也會被亂槍射死,但是我覺得他現在敢這麼近距離的站在我麵前,就肯定也是清楚我的實力,再加上虞奈何剛剛對我說的話,我就覺得這個男人,可能真是過來跟我談事兒的,我便收回了頂在虞奈何脖子上的紙牌,然後打開車門跟虞奈何一起下了車。
車下的外國男人看到我這個舉動,就不禁拍拍手笑了起來說,“我記得你們中國有句古話是,虎父無犬子,看來說的就應該是你們父子啊,就憑您現在這麼坦蕩就下了車的這股魄力,就頗有些您父親當年的影子啊!”
我不禁楞了一下問他,“你認識他?”他就又笑了下說,“何止是認識,我們是老相識了,我現在還記得他當年隻身一人走進我父親的賭場,然後隻玩百家樂這一個項目,就贏走了我們一千三百萬美金,可以說是我們賭場開業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
我聽完後卻隻是冷笑了下說,“然後他就上了你們賭場的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