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剛落,裏麵立刻就又有數支冰冷的槍口指向了我,而我也隻是笑了下,就一臉坦蕩的走了過去。
當我站在那些坐在這裏的人麵前的時候,我就再一次的在他們的臉上掃了一遍,發現就連虞奈何和弱智都來了,隻是虞奈何依舊冷漠,而又漠不關心的看著我。
似乎我在她的眼裏,也隻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鬥,她要做的事兒也隻不過是再找一個扶植人罷了,而弱智隻是歪著頭淌著口水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還不過去坐著。
這時那個臉色冰冷的大奶奶就看著我說話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我就隻是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但還是忍不住又問她,“其他人都已經通過了這次的測試了吧?”
大奶奶卻隻是冷冷的看著我,並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已經明白過來,因為我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坐在這裏為了等我的,看來他們確實都已經通過了這次關於家族叛徒的測試,不過最後測試出來的叛徒,看來也隻有我一個。
大奶奶拄著拐杖站了起來,看來我結束之後,就完成了對所有家庭成員的測試,然後大奶奶就又看了我一眼,接著對著身邊的劉掛鈴就說了句,“帶回去,好好審。”
劉掛鈴就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的眼神裏也帶了那麼一絲惋惜,不過他還是招了招手,倆個西服男就押著我出去了,上了一輛吉普車。
我再次的被帶回了劉家,隻不過不是我們的那棟別墅,也不是大奶奶的那棟,而是四少爺,也就是劉思凡她家的那棟別墅的地下室。
這次我才知道,原來劉府也有上私刑的地方,因為這個裏的地下室已經不是什麼一般的地下室了,而是一個真正的小型囚禁室。倆個西服男給我扔到了裏麵,然後就關上了那扇厚重的鐵門。
看著這沒有窗戶的狹小屋子,一股說不出來的壓抑迎麵就朝我撲了過來,我卻也隻是哼了下,就坐了下來,隻是這裏唯一的那一張小床上麵,也因為這裏潮濕的環境變得有些濕黏,空氣裏也彌漫著那股潮濕的味道,要是以前我估計,我不用多,在這裏被關上一個禮拜就會發瘋,但是現在我知道,這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在那兒坐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麵好像有人從上麵下來的聲音,當我聽到有人在外麵說把門打開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來的人是劉掛鈴。
劉掛鈴走進來的第一個動作是抽了抽鼻子,似乎對這裏潮濕的環境很不習慣,不過很快就有人從外麵給他搬進來把椅子,然後他就坐在了上麵才跟我說,“想不到啊,最後隻有你走到了這一步。”
我就不禁笑了下說,“那看來咱們家族還是很團結的,隻有我這麼一個叛徒。”
劉掛鈴就看著我搖搖頭,哼了聲說,“其實這個家裏的叛徒多了去了,隻不過是沒露出來,又或是有利益關係,勾結在一起罷了。不過說實話,我現在還是蠻佩服你的,因為你做到了很多連親孫子都做不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