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還想說話,不過我手裏的領帶,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隻是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漸漸的不再掙紮了,因為缺氧而暈了過去。
而我當然知道想勒死一個人沒那麼容易,不過我還是收起了手裏的領帶,因為我今天來並不是來殺他的。
我點了根煙,歇了一會兒,才從兜裏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轉過頭看了一眼還沒醒過來的他,接著就猛的抬起手照著他的大腿就紮了下去!
啊的一聲慘叫,讓他立刻就醒了過來,而當他看到給他帶來劇痛的匕首,已經深深的紮進了他的肉裏,血正從刀刃的兩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著的時候,他的臉瞬間就變成了慘白色,甚至連慘叫都暫時忘記。
而我這個時候就攥著匕首往前一用力,給他疼的立刻就又慘叫了起來,同時用兩隻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看著他那張疼的已經扭曲起來的臉,我就冷冷的對他說,“開車。”
我這一聲開車卻好像激怒了他一般,他揮臂就想朝我打過來,不過我手裏的匕首再稍一用力,他立刻就又疼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死命的按著自己的大腿,問我到底想幹什麼,而我卻還是麵無表情的對他說開車。
他強忍著劇痛,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隻能發動汽車,車開出了停車場,上了馬路,而我就看見他眼裏的神情又發生了變化,我知道他是想把車撞到哪裏,或者想利用其它的辦法自救,不過我這個時候卻隻是冷冷的跟他說,“你知道一個人腿上的動脈出血多長時間就會死麼?”
他雖然沒有回答我,可是我卻看見他緊咬著牙關的臉上神色再次的變了變,而我就又接著一臉輕鬆的說,“是二到五分鍾,但是你現在不用擔心,以你現在的流血量,你還能堅持很久,不過你要是有些其他的想法,不想照著我說的去做,那麼我就會保證在你的動脈上來上一刀,那個時候我估計就算是救護車都來不及救你吧?”
我看到他把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臉上的冷汗不知是由於疼痛,還是我的恐嚇開始不住的往下淌著,而他這個時候就又咬著牙惡狠狠的問我,“你到底想怎樣?”
我就笑了說,“不想怎樣,隻是上次我叫你出來談談,你不給麵子,我就隻能出此下策,用這樣的辦法找你出來談談了,放心吧,隻要你現在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讓你出什麼事兒的。”
他這個時候就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還在流血的腿,然後聲音裏帶著痛苦的問我,“現在去哪兒?”
我卻隻是又動了下手裏的匕首,然後對他說往前開,就這樣我就逼著他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碼頭邊,然後我便把他帶下車進了其中的一個倉庫。
而一進到那倉庫裏的時候,他就愣住了,因為那倉庫的正中間有一個極其顯眼的,不大不小的水池,裏麵的水大概及腰深。
當然這個時候,我手裏的匕首已經從他的腿裏拔了出來,而他正在用手使勁兒的按著自己的大腿,想給自己止血,而我就看了看那水池裏的水然後對他說,“你找人請我泡溫泉,禮尚往來,我也請你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