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禁微微的皺了下眉說,“難道你不能麼?”電話那邊的她就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我當然能!”
隻不過此時的我,真的沒有跟她開玩笑的心情,便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問她,“你什麼時候能告訴我結果?”
她就想了下說,“你想什麼時候知道?”我就脫口而出的回答道,“越快越好。”
她就輕輕的笑了下說,“行,我現在就去找人幫你問,不過你又欠我個人情。”
我就嗯了一聲,讓她放心,我劉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而且對她我絕對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她就笑了下說油嘴滑舌,讓我等她消息,然後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的我,才長呼了一口氣,雖然又欠了洛凡塵一個人情,讓我心裏有些不踏實,但是我知道現在也隻有她能幫我查出來。
接下來就是我坐在黑暗中等電話了,可是我的腦子卻根本閑不下來,因為我一直都在想著,梁致遠最後對我說的話。
他說給劉半山下毒的人就是劉半山自己,雖然我現在還無法確定他的話是否可信,但如果他說的話是真的,那現在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甚至可能都會顛覆一些我一直堅信不疑的東西。
因為是劉半山設計讓我去的澳門,也是劉半山告訴我的老爺子是中毒死的這件事兒,之後他讓我幫他一起調查這件事兒,但是他自己卻又中了毒,而如果要真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毒,那麼老爺子的毒有沒有可能也是他下的呢?!!
陰謀,利用,賊喊抓賊,這些詞依次在我腦海裏蹦了出來,那種害怕被至親的人背叛的恐懼開始在我的心裏,生根,發芽,隻不過與此同時一種要徹查出此事,真心的決心也在我的心裏,落地,無聲。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以為是洛凡塵來的電話,便看都沒看的就接了起來,不過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一個冷冷的聲音,“我讓我在美國的朋友幫著查過了,那個梁舒然在美國上學的時候男女關係很簡單,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個人生活也很簡單,是屬於那種為數不多的家裏能拿得起學費,卻還是年年都拿獎學金的那類人。”
我聽完後就不禁沉吟了一聲,然後問她,“也就是說他在國外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他的性向有什麼問題唄?”“對。”
虞奈何在電話那邊沒什麼興趣的回答道,我輕輕的點點頭,跟她說我知道了謝謝,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的電話的我,就不禁又皺了皺眉,因為這樣基本關於梁舒然性向的調查就又陷入了僵局,看來隻能通過這邊的人去查這件事兒了,但是說實話,我現在最想知道的並不是這件事兒,而是梁致遠被抓的事兒。
因為他被抓,梁舒然和沈晴的婚禮自然就會延後,所以關於梁舒然性向的調查就顯得不是那麼緊要了,而現在最當務之急的,則是想辦法把梁致遠救出來。
因為關於劉半山中毒的事兒,他告訴我的似乎隻是冰山一角,而且當時我明顯的感覺到他還有話對我說,好像還有其他的隱情他沒有告訴我,而似乎那其他的隱情才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