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下便也笑著說,“看來又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洛凡塵就又笑著跟我說,“我那朋友對你也是頗有興趣,尤其是我跟她說,你以前贏過孔令鵬,可能是澳門新一代的賭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給她露一手?正好你們也互相增進下了解。”
我就故作深沉的說,“不行,我的賭術不能輕易示人,那是拿來實戰又不是泡妞的,而且一般的女性,根本抵擋不了我賭牌時的魅力,我已經有窈窈了,不能再去傷害你朋友,你沒看這麼長時間,我也從來沒在你麵前玩過牌麼,就是怕你也不能自拔。”
洛凡塵就在對麵咯咯的笑著說油嘴滑舌,然後我倆互說了晚安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就回到了廳裏,但窈窈就坐在那裏,沒好臉的問我剛剛在給誰打電話,我一看她這是生氣了,就趕緊給她解釋了一番,不過她卻還是不高興的問我為什麼她總幫我。
我就隻能又胡扯了一通,然後岔到了其他的話題上,其實我的心裏也很不安,因為我知道洛凡塵這個女人絕不是平白無故幫我的。
雖然欠她人情肯定要還,但是我卻也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絕對還有其他的目的,而且這目的有可能會讓她幫過我的所有的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早上我呆著沒事兒,就陪窈窈一起看美劇,不過當我看到《嫌犯追蹤》裏所有人都被頭上的監控器所監視的時候,就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件事兒,就是那天我和眼鏡女一起進去的時候,肯定都被看守所的監控錄像給拍下來了。
那如果有人要是一查那錄像,再核對下我的身份,那不就直接被拆穿了麼,我被查出來不要緊,可是這不就直接影響到那個眼鏡女了麼,她丟了工作是小,更有可能會讓她坐牢!
想到這兒我就越發不安了起來,雖然她也是收了洛凡塵的好處才幫我,可是要真把她也牽連進來那我真是於心不忍,所以我就給洛凡塵打了電話,問她現在在哪兒,她就問我怎麼了,我就跟她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她就笑了問我電話裏不能說麼,我就說不能,她就說那好吧,然後就告訴了我一個西餐廳的地址,我就說好,我馬上去。
不過在掛電話之前她就又提醒我說,那天的眼鏡女也在,我就說那正好,然後放下電話就窈窈編了個借口,就匆匆的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倆,畢竟洛凡塵不管到哪裏都是眾人的焦點,不過當我在她倆的麵前坐下,講完我的擔心,並且希望洛凡塵趕緊想辦法消掉那天我和眼鏡女一起進看守所的影像的時候,她們兩個卻全都好像沒事人一樣,一臉輕鬆麵帶微笑的看著我,跟我那一臉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就不解的問她倆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隱患麼,然後我就又轉過頭問那眼鏡女,“你就不擔心麼?還是說你覺得你的律師執照無所謂,坐牢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