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笑了下說,“那你覺得我是怎麼贏的他呢?”
她拿著酒杯的手突然停住了,然後看了我一會兒才又輕笑道說,“我覺得你根本就沒贏他。”
我的心裏立刻就咯噔了一下,不過我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吃驚的神色,隻是又跟她笑著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的實力啊?我就沒可能贏他麼?”
蘇湄兒卻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提起自己的手中的酒杯,跟我的杯子輕輕的碰了下,接著把自己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才又笑著對我說道,“對我也不想說實話麼?不過其實你能不能贏他,咱們兩個都心知肚明,不過其實我對你和他有什麼關係並不關心,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不管怎樣他都是周家的人,而周家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而周家這麼多年來也從沒有出過一個叛徒。”
她的話我字字聽在心裏,但是我卻無法從她話裏的弦外之音分辨出,她到底是真的在告誡我,不要輕易的相信那個黑壯漢李剛,還是在試探我和那人之間的關係,所以最後我也隻是對她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而她就又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笑,之後她又跟我喝了幾杯酒,說一旦查到那個假護士的消息就通知我,之後就先打車走了。
我則又在酒吧裏喝了一會兒,把今天的這些事兒仔細的都回想了一遍,最後也沒想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便托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家了。
晚上我沉沉的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然後就給窈窈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回來了,她立刻就高興的不行,不過馬上就有點不高興的問我,為什麼才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不提前告訴她,是不是有其他的小姑娘去機場接的我。
我就讓她別鬧,我這麼突然回來還不是為了給她個驚喜,她就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暫時相信我一回,然後沒一會兒她就開車回來接我了,我問她要去哪兒,她就一揚下巴說,“還能去哪兒,吃飯去唄!”
之後她就開車把我帶到了一家西餐廳,下車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問她,這是要帶我二人世界麼,她就衝我一緊鼻子說想的沒,然後就牽著我的手走了進去,等服務員把我倆領到一張訂好的桌前的時候,我就不禁楞了下,是梁舒然和沈晴。
不過我臉上的那不自然的神色馬上就一閃而過,因為坐在對麵的沈晴一臉的從容與自然,似乎她現在就是以梁舒然的妻子的身份出現在我麵前,而不再是那個跟我有過過往的沈晴。
我就也點點頭,跟窈窈一起坐了下來,簡單的打過招呼寒暄了幾句之後,梁舒然就對上次的事兒又給我道了謙,並且還對我最後救了他們三個表示了感謝。
我就擺擺手笑笑說沒什麼,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窈窈就在我身邊,拽著我的胳膊說對啊對啊。
而沈晴就跟梁舒然一樣,一起對我禮貌的笑了笑,看到她對梁舒然的這種步調一致,夫唱婦隨,我心裏真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鬱結在我的心中,讓我再說不出話來。